“差点忘,还有东西没买。”程泽生停下脚步。
何危问他还要买什,只见程泽生眼中闪着亮光,他立刻明白这人心心念念是什。
“……”他从钱包里把卡抽出来递过去,密码也贡献出来吗,指着前面,“在那棵树下面等你。”
“不跟起去?”程泽生笑容揶揄,“挑个你喜欢口味不好吗?”
“没什特别喜好,随你。”何危低着头,虽然语气平淡,但每次通过观察他耳朵都能发现端倪。何危肤色白,羞涩时薄而透耳部肌肤就会充血变成淡粉色,程泽生也不戳穿,
“他啊?不知道。”男人倚着门框打个哈欠,“白天上班,回来之后他就出去,根本碰不上。”
“他在哪里上班你知道吗?”
“都怀疑他不上班。”男人瞬间精神起来,“长成那样,还天天有花不完钱,买这买那,日子过得潇洒快活。真正上班社畜是这种,头发都快熬没!”
何危懒得听他吐槽,他想亮出身份进去看看,但又怕后续云晓晓他们过来会穿帮露馅,只能点点头,暂时先回去。
程泽生在楼下等着,看见何危下来,赶紧问:“找到吗?”
当何危意识到他和程泽生可能走入个正在循环局里,再联想起程圳清说那些,猛然之间悟透其中关联。
程圳清知道不是点点,而是很多。他甚至可能知道这个循环所有流程,从什时候开始,到什时候结束,以及中间会发生什都有可能清楚解。
“需要帮忙话,想办法找到。”
何危记着这句话,现在派上用场。
“你说要去找哥?!”程泽生有些激动,“那——能见哥吗?应该不冲突吧?他肯定是认识,和哥见面也不会影响到你破案进展。”
何危摇头:“借你手机用下。”
程泽生把手机递给他,何危拨是程圳清号码,无法接通。何危又去路边公用电话亭,还是无法接通,看来并不是程泽生手机问题,而是程圳清号码压根就打不通。
“他会不会和钢琴家在起?”程泽生推测,“他们关系不错,经常在起也正常。”
“可能吧。”何危捏着眉心,“明天再去几个地方找找看。”
两人在胡桃里附近不远处商场里吃饭,又去趟超市买生活用品,出来时街头华灯初上,天已经彻底黑透。
何危有些无奈,怎不会?他现在已经确定,是和程泽生起陷入这个循环中。如果只有他人话倒是还好,他经历过事心里有数,但多个程泽生,未知概率和危险概率都翻倍,下步该做什、不该不做什也渐渐没底。
“觉得应该这样,找到你哥哥之后,先和他沟通,他确定和你见面没有问题,你再见他。”
程泽生连忙点头,在客厅里来回打转,时间兴奋激动百感交集。程圳清去世三年,直是他内心不能揭开块伤疤。现在竟然有机会还能见到他,只是这想想,心情就开始雀跃起来。
在先前调查中,程圳清是居住在胡桃里,和人合租。何危顺着记忆中地址摸索过去,敲门之后,来开门是个穿着汗衫短裤不修边幅男人,眯着眼问:“你谁啊?”
“马广明在吗?找他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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