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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何危没有开灯,个人静静坐在床边。
“吱呀”声,门被顶开道缝,双翠绿眼睛像两颗夜明珠盯着何危。何危招招手,斯蒂芬迈着猫步走来,蹲在脚边抬头看着他。
“你怎知道没睡?”何危捋着斯蒂芬小脑袋,斯蒂芬眯着眼,乖顺粘人,还下下顶着他手心。
“是让他来看看你。”
他意思就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他已经无法预知。从何危修改细节得到些信息之后,就已经产生蝴蝶效应,事情走向不在他们掌控之中,能不能捱到6月16日再回去都是未知数。
“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但这些信息对很重要。”何危手指握紧桌沿,“现在告诉你,如果这次循环再失败,请你转告下个何危。”
十分钟之后,程圳清目瞪口呆。
“……你是说,你应该是那边何危才对?!”
何危点头,蹙着眉表情凝重:“才想起当年发生什。而且不止是忘记那天事,连八岁之前记忆也被修改,因为在印象中,家庭现状就是这里应有情况,完全无缝衔接上。”
这个时间段,何危清楚他和林壑予在办关于连环杀人案案子,大部分时间都在外奔波,因此他回到局里最合适不过,也最不容易引起怀疑。
“何警官,人带来。”
程圳清戴着手铐,步伐懒散走进来,对上何危双眼,瞬间明白这是另个何警官。
“你怎这快就来找?”程圳清感到奇怪,“怎样也该等这件案子结束之后才对啊……”
何危手撑着桌子,俯身盯着他:“问你,之前几次,有没有和你提过小时候事?”
连景渊出现在门口,手搭着门框:“不睡觉怎灯也没开?”
如果仅仅只是交换,作为个八岁孩子,肯定会不习惯在这里生活,做错什事或者说漏嘴。但却完全没有发生这种现象,何危非常顺畅走上这里生活轨道,直到前几天才知道这段经历。
程圳清耸肩,现在他已经帮不上什忙,只能在这里静静等待。如果提前回到出租屋里,那就证明何危发生意外,循环提前结束。
“你还是按照原来发展,去提醒他们尸体在哪里。会尽量保证循环完整,尽量防止意外发生。”何危拍拍程圳清肩,“各自保重吧。”
“在里面不会有事,倒是你。”程圳清着重提醒,“你生命很重要,遇事要慎重思考。”
“嗯,知道。”何危捏紧拳,“知道只有活着,程泽生才有活着希望。”
“小时候?”程圳清摇头,“没有,们话题主要都是围绕程泽生,你不是不太喜欢聊自己事吗?”
何危沉默,将声线压得低沉:“好像无意间修改个循环细节,意外得知些很重要消息。”
“……”难怪提早就能看到他。程圳清皱眉,语气变得严肃:“如果你修改细节对这个循环产生大影响话,后续会发生什不敢想象。”
“如果死去话,是会回到案发时间是吗?”
“经历情况是这样,但是你……不清楚。”程圳清叹气,“你对中断循环是没有记忆,所以从你这边得知都是完整循环里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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