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危拎着小包,换好鞋之后,坐在玄关久久没有动静。程泽生直在身后,好奇看着他,总觉得今天何危有些奇怪。
“程泽生,你牢牢记
“嗯,也觉得。”程泽生犹犹豫豫,像是下定决定,牵起何危手,“那天事……你考虑得怎样?”
那次告白之后,何危并没有给程泽生明确答复。两人虽然没有明说,但彼此之间相处不知不觉暧昧升级,到后来几乎是自然而然在起,似乎直到程泽生死去,何危都没有正儿八经和他表露过自己心意。
喜欢你。
何危在心底默默低语,却抽出手,轻描淡写道:“都在忙案子,哪有时间考虑。”
程泽生动作敏捷,又捉住他手:“你到底在意什?因为们两个不在同个世界?可是们像这样相处也挺好,回到这里就能见到彼此,和别人生活也没什区别。”
隔着道门,何危看见道人影,程泽生就在门外。今天是工作日,他没想到程泽生竟然会回来,记忆中这段时间他应该是在处理个伪装成车祸谋杀案,忙得脚不沾地,怎白天有空回来?
“你是不是加班才回来?也是,在局里熬得脖子酸痛,回来休息会儿。”
“嗯。那你去休息,洗个澡就回局里。”何危语气故作冷淡,捏紧拳强压下想见他面冲动。现在产生变数已经太多,如果再和程泽生见面,他和现在何危会发展什样就变得完全无法掌控。循环时间已经快要结束,在此之前何危只希望别再出什意外就好。
“这快就回去?”程泽生顿顿,“那等你洗好吧,想和你说说话。”
何危本想拒绝,但程泽生已经去客厅等他出来。他明白碰面是必不可少,聊两句赶紧找个借口离开,应该问题不大。
何危淡淡笑:“你想真轻松,们不在个世界,危险因素太多,就算会威胁到你生命,你也无所谓?”
“有什能威胁到生命?”程泽生微微笑,单手抚着何危脸颊,凑过去在额头落在轻吻,“如果是为保护你话,确是无所谓,只要你平安就好。”
何危浑身颤,下意识抓紧他手。程泽生见他低垂两片浓密睫毛在轻轻颤抖,不由得紧张起来:“何危,你没事吧?”
掌心是温热,表情是鲜活,和倒在地板上冰冷僵硬程泽生判若两人。何危怀念他带来温暖,却不能贪恋,他轻轻摇头,退后步,和程泽生拉开距离:“没事,回局里去。”
“……嗯,好,等你案子结再说。”
二十分钟之后,何危擦着头发出来,果真看见沙发那里坐着道修长身影,低头在看手机,听见动静之后抬起头,露出那张夺人眼球俊美脸颊。
何危凝视着程泽生,仿佛眼万年,双眼舍不得移开。此时程泽生还不知道他将来会经历什,并不理解何危眼中深意,见他目光深沉复杂,走过来问道:“发生什事?你脸色不太好。”
“……没什。”何危移开视线,“你案子怎样?”
“快移交法院,你呢?真正嫌疑人找到吗?”
何危看看今天日期,距离乔若菲,bao露还有几天时间,他摇摇头:“还没,不过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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