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现在在他
手中，而他如果可以顺利循环话，再去公馆救程泽生，成为当时他们眼中“凶手”，这
切听起来似乎顺理成章。
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杀死过去自己，而上个循环他为
剪断莫比乌斯环，尝试用这种方式，所以——才造成程泽生得死亡？
瞬间，凉气从脚底蹿到头皮。何危下意识盯着自己手，联想到双手沾满程泽生鲜血，心口惴惴不安。
渊想伸手拍拍他肩，手在半空中又收回来，随意搭在腿上：“
直觉得，只要你想做到事，就没有办不成。虽然产生变数，但你不也挺过来，走到即将循环日子吗？”
他托着腮，对何危弯起眉眼：“所以啊，别太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好好活着，就说明这些变数已经抗争成功，难道没觉得自己很不起？”
何危摇头，完全没这种感觉，仿佛在玩个恐怖实录游戏，随时遇到个突发事件就有可能GameOver从头再来。昨天还被自己用枪指着，当时何危心里多少有点发怵，已经在想象死在自己手中是什
感觉。
“你当时不也掐着他脖子吗？如果你先杀他……”连景渊声音戛然而止，忽然想到什，抓住他胳膊，“你有没有试过去杀现在你？”
“没有。”何危感到奇怪，“为什要做这种事？”
“只是提出个假设。说过，回到过去会有外祖母悖论，即你杀死曾经你，将来你也不复存在。原先以为你可以不顾悖论回到过去，是因为所做事情不会对实际时间线产生影响，就是你在这个世界，是不能有自己意志行动，才可以平安走到你循环点。”
“但是现在已经产生蝴蝶效应，你不仅改变实际时间线，还和过去你碰面。这样话就会产生你杀死自己机会，但宇宙不会允许这种规则存在，所以刚刚听你提到对峙，忽然想到种可能。”
何危盯着连景渊，感觉他接下来话，可能会产生巨大冲击。
“或许……悖论还是存在，只不过换种形式。”连景渊语气认真，“宇宙允许你回到过去，并且还遇见过去时间段你，但如果你可以杀死他，这是不正确秩序。所以，如果宇宙规则想避免发生悖论，只能塑造出种情况，那就是你无论如何也无法杀死从前自己。”
何危细细品着这句，猛然记起那天和程泽生在公馆，黑衣人出现，枪口首先对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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