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天琴座流星雨渐渐达到峰值,夜空中忽然炸开颗明亮星子,连景渊惊讶:“视星等竟然这高,真是百年难得见。”
“对吧,没骗你吧,可能就是因为迸发能量巨大,所以才能回到过去吧。”何危推测,忽然想到自己是在个学者面前班门弄斧,又笑笑,“只是随便猜猜,伪科学下。”
连景渊笑容温和,托腮看
何危含糊其词,他不是不记得,而是对儿时这些细节没有明确记忆。毕竟八岁之前,他不是在这里生活,他是另个何危,在另个家庭生长。
叶兰兰把打半围巾在何危胸口比下:“嗯,你戴肯定合适。”
何危看着这团鹅黄色羊绒线,不由得惊异:“给织?妈,也不小。”
“不小又不是老,你肤色白,这个颜色衬你特别好看。”叶兰兰故意板起脸,“可不许不要,妈妈会生气。”
“好好好,定要。”何危哄着她,叶兰兰将打半围巾放下,握住他手,轻拍:“阿危,你是不是遇到什事?”
他。
“你上来解释清楚!”
“……”何危摆摆手,这还解释什,骗不就骗,还要挑日子?他只是完成任务,尽量让循环保持完整而已。
刚坐上车,何危电话又追来,有些气急败坏:“喂!你竟然修改弟弟号码?那天问你要联系方式你怎还不肯给?!”
何危懒得理他,挂断,不理解为何自己竟会这,bao躁。
何危装糊涂:“没有啊,什事都没有。”
叶兰兰叹气:“天下没有哪个当妈会察觉不到自己孩子异样。你从小就独立,上大学之后个月回家时间都没有超过三次。这段时间回来得这勤快,感觉是出什大事,你告诉,不管是什妈都会想办法帮你解决。”
可怜天下父母心。何危心头涌动着暖流,给叶兰兰个拥抱:“妈,你放心,自己能解决。围巾你先打着,到时候肯定戴。”
傍晚时分,连景渊打电话来,喊他去家里吃饭。何危想想,也没什地方可去,干脆答应下来,主要还是被斯蒂芬美貌蛊惑,日不见如隔三秋。
既然已经过去,那相当于就是答应起见证超新星爆炸奇观。连景渊和何危起倚着阳台栏杆,两人手拿着杯特调饮料(连景渊手艺),起盯着墨蓝星空,旁边软凳上铺着垫子,斯蒂芬躺在上面,陪他们起看星星。
6月15日,在循环即将到来时间,何危再次回到家里。不知为何,他忽然很想见见妈妈,也许是这段时间被繁重思绪压得喘不过气,想和最亲近妈妈说说话。
夏凉去医院复查,叶兰兰刚好在家,翘着二郎腿,居然戴着老花镜在打围巾。
在何危印象中,叶兰兰直都是女强人形象,看见她批合同签文件点都不稀奇,甚至打电话和客户谈不拢大吵架都是常态,但见她做起针线活,何危还真有些不适应,表情似笑非笑。
“你那脸什表情?”叶兰兰拿粗棒针戳戳他胳膊,何危笑容更甚:“就是好奇,没见过。”
“切,你不是没见过,是记不得!上幼儿园时候,你围巾手套,都是亲手打呢,没在外面买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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