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圳清指是命案发生时候,万要和凶手搏斗怎办?赤手空拳哪能弄得过舞刀弄枪。
何危低头摆弄着放在打包盒里竹签,他没有告诉程圳清对凶手身份推测,有可能会是他自己,在不得已情况下误杀程泽生。而会产生这种意外只有个原因能解释——之前自己想要解开死循环,所以剑走偏锋,想要杀掉过去何危。但基于悖论规则,这件事永远无法达成,所以如果想要杀何危,那死掉必然会是程泽生。
何危感觉他这次回来,还是有定优势。这次循环得到信息量巨大,包括童年往事,关键点是不是就在他和职员何危互换身份上面?
“枪话,不必。本来没有带着枪回来,这次就没有使用打算。”何危说。
“那——你到时候随机应变,多保重。”程圳清拍着他肩,“记好,不止弟弟命,你命也很要紧。”
程圳清摆摆手,穿来这里有什用,什都做不,还要眼睁睁看着弟弟死去,与其如此痛苦,不如不要这个重生机会。
过会儿程圳清点外卖来,啤酒和烤串。他和何危坐在阳台,点都是何危能吃菜,看来回溯这多次,也把他饮食习惯摸得差不多。
当他听说自己之前想象画面已经实现,口啤酒差点喷出来。
“靠,要论狠还是比不过你。”程圳清竖起大拇指,“厉害,你这就是想把他们搞分手自己独占泽生啊。”
何危拿着酒杯,笑笑:“不会,还是挺清楚自己。分手不至于,顶多有点膈应罢。”
为将来老婆得罪现在老婆,程泽生觉得这日子也真是难字旅游去南极,难到极点。
他站在阳台,眺望着陌生夜景,下意识摸摸嘴唇。
当时最后那个吻,传递而来还有句轻语。
“爱你。”
他说。
———
何危在梨绘院里悠哉悠哉度过个星期,在某个夜晚,程圳清外出回来,身后还跟着个人身材高挑遮得严严实实男人。
“你去胡桃里找当然不在,最近都住这里。”程圳
他心有不甘,才会故意当着“何危”面留下吻。说来可笑,斗来斗去都是和自己过不去,说出去都没人信。
“你这性子太不服输,算算,认你狠,有什事还是自己出去吧,你在家养着就好。”
“你有什事?”何危问道,“难道你还要做什准备?”
程圳清右腿支着,胳膊随意搭在膝盖上,摸着下巴:“在想要不要给你弄把枪,万你遇上危险呢?”
“……们升州市治安还是不错,不用费心。”
———
何危在傍晚回到梨绘院,刚进门,就被程圳清拎住领口。他下意识抓住那只胳膊,反手往背后扭,程圳清叫起来:“哎哎哎,你拿当工具人,还不许生气报复?”
“……”何危放开他,推到边,装做什都不知道。
程圳清在旁酸言酸语:“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是陪你们修多少年才落得要自牺牲给你们创造机会。泽生这小子命怎这好,咋就碰不到个这样爱人呢?”
何危淡淡笑,笑容略带嘲讽:“人各有命。你还能魂穿,岂不是让更多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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