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泽生纠结数分钟,终于又想到个借口,何危已经站起来,有点困,想回房间睡个回笼觉。
于是程泽生只能眼巴巴看着他房门关上,从口袋里拿出周末演奏会VIP包厢票,表情委屈无比。头次遇见送票还送不出去情况,他不是自己粉丝吗?
过会儿,程圳清回来,不止拎着煎饼,还有小笼包和鸭血粉丝汤。他开门之后,发现程泽生来,愣几秒,随即说:“吃吗?没吃话过来吃小笼包,刚好买多。”
程泽生坐到桌前,程圳清掰开筷子递给他:“何危呢?”
“回去睡觉。”程泽生声音闷闷,程圳清夹个小笼包放到他碗里:“怎,副受委屈样子,谁欺负你?”
何危是没拦着,他只是挡着门,被提醒之后坦然侧身,仿佛是程泽生没主动要求进来似。
按正常进展来说,程泽生今天应该在做采访,但却推掉通告出现在这里,这会对夜里发生命案产生什影响吗?
而何危还不能把他赶回去,因为另个何危正带着程泽生在钢琴家家里搜查有用线索,钢琴家忽然回去,肯定会让他们手足无措。
程泽生发现哥哥不在家,问都没问句,因为今天来主要目在何危这里,他哥哥不在刚好,在话还容易尴尬,影响他发挥。
他坐在何危身边,状似不经意问:“你对古典乐解吗?”
阴森诡异。
洗漱过后,程圳清问他想吃什,何危点起支烟,没什胃口,时间离得越近,脑子里越是被程泽生中枪画面塞满。程圳清叹气:“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饱哪有力气去和敌人战斗。煎饼和豆浆吃不吃?下去买。”
何危摆摆手,随意,他对这方面没什要求,毫无食欲,填饱肚子就好。不过程圳清刚走没五分钟,门铃响起来,何危以为他忘带钥匙,去开门之后,发现钢琴家站在门外。
“……你今天不是有通告吗?”何危想想,“采访吧?记得。”
“改档期。”程泽生黑眸炯炯发亮,“你有加粉丝群?”
程泽生低声说:“哥,周末是演奏会
“不解。”学生时代学那些声乐相关东西早忘。
“可以试着解下,会得到很多启发。”程泽生手伸进风衣口袋里,“这里有张票……”
“没兴趣,也不想解。”
“……”程泽生表情尴尬又局促,被何危这杵,演奏会票怎都拿不出来。
何危故意如此,早已看出他目,不想惹麻烦而已。程圳清都找他打过预防针,别祸害这个弟弟,其实根本没有担心必要,因为他没这个兴趣也没这个时间。
何危尴尬笑笑,总不能说之前调查过吧,再对上程泽生藏着期待眼神,他敢说如果直截当表示“不是你粉丝”,程泽生保证瞬间蔫掉,朵娇花当场凋谢给他看。
无奈之下,何危只能点点头:“嗯,有关注,你钢琴弹得不错。”
程泽生腼腆笑,俊美脸颊居然浮上层薄红。何危感到更加奇怪,他是大明星,什好听彩虹屁没收到过,句“弹得不错”竟然还能害羞?
何危研究不出来,也不想研究。他倚着门,程泽生轻声问:“能进去吗?”
“你进来啊,又没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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