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打发时间,程圳清拿出烟,分根给何危。山林里传出阵又阵虫鸣和鸟叫,甚至还有声兽类嚎呼,程圳清回头看看:“不会是有狼吧?”
“你猜。”
“……”程圳清轻咳声,“其实并不害怕,有次出任务,在热带雨林里埋伏三天,只碗口那粗缅甸蟒就睡在旁边。”
“哦,那你为什紧张得手抖。”
“谁手抖!在弹烟灰!”
“不知道。”何危也说不准,“但愿吧。”
———
深夜时分,两道人影穿梭在摇晃树影间,程圳清拽着树干借力踩到石头上,喘口气:“快到。”
“你知道现在在哪儿?”
“知道,半山腰,公馆在东南那个方向,咱们穿过去就到。”程圳清揉揉肩头,“没办法,大路不能走,捷径小路给那里两人占着,咱们还不就只能另避蹊径?”
泽生同时抬头,程泽生死死护着自己衬衫,看见程圳清之后双眼亮,等见到何危之后,不知从哪儿迸发出洪荒之力,将骑在腰上芳姐把掀开,动作利索爬起来。
芳姐像颗球滚到旁,胳膊和腿撞到沙发,哎哟哎哟叫唤不停。程泽生才管不,跑到何危面前,脸色涨红:“、和她……”
“看见,她强迫你。”何危绕过去走到芳姐身边,蹲下来,“小姐,虽然性侵男性构不成□□罪,但还是会构成猥/亵罪名,如果报警话,五到十日拘留肯定免不。”
他提到“报警”,慌是两个人。芳姐在担心自己前途和名声,程泽生害怕是哥哥身份,bao露,于是芳姐赶忙爬起来和程泽生道歉,灰溜溜离开,程圳清摊开手:“就这放走,真可惜啊。”
“会换经济人。”程泽生直在偷瞄着何危,“谢谢、谢谢你来救。”?程圳清感觉三个人电影,他就像个电灯泡,不配拥有姓名。
话音刚落,两人又听见山林里传出“嗷呜——”声长鸣,程圳清头皮发麻,后悔没从程泽生兵器库里
何危脚再次给石头绊下,不偏不倚撞到大脚趾,夸道:“真是条好路。”
“……”程圳清哪能听不出他语气里嘲讽,吐槽道,“你别嫌弃,就这还是点点摸索出来呢!”
说话之间,浓雾四起,何危感到不妙,攥住程圳清胳膊:“起雾,小心点。”
“嗯,咱们暂时别走动,等雾散。”程圳清干脆找块石头坐下,抬手看表,“现在时间还早,11点都还没到。”
何危也坐下来,浓雾之下可见度保持在三米之内,根本分不清走到哪儿。本来就是程圳清带路,如果和他走散话何危还真不定保证能顺利摸到公馆。
何危指指他衬衫领口,程泽生意识到此刻衣衫不整有损形象,赶紧把衬衫扣好抹平整,眼睛就没离开过何危,还闪闪发着光。
程圳清要被闪瞎,拉住何危,提醒他该走。顺便叮嘱程泽生:“时间不早,你把门锁好就睡吧。”
“你们要回去?”程泽生挽留道,“这晚,要不在家住吧?”
“有事。”何危两个字就打发,抬抬手,“早点睡。”
他们看着程泽生家里灯熄灭才离开,程圳清喃喃道:“这晚还在家里,应该不会再失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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