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狡猾。这个问题抛给毫无相关程泽生,他怎知道该如何回答?心里升起股郁闷,像是生气又像是嫉妒。
于是程泽生懊恼回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没什想法。”
“哦,这样。”何危耸耸肩,“那说不说也无所谓。”
“……”眼看着何危离开,程泽生纠结无比,心里跟猫抓似。
当晚,是程泽生来陪床。程圳清住单人病房,条件还不错,有个专门陪护小床,危险期那几天都是何危睡在这里,夜陪到天亮。
走廊里,何危拿着结算单:“打算什时候走?”
“明天。”
“嗯,早点回升州也好。”何危把结算单理好,放进他手中,“起回去吧,送他进医院。”
程泽生没搭腔,而是打量着何危,语气迟疑:“你和哥……?”
“嗯?”何危茫然,“和你哥怎?”
,何危回头,程泽生正在身后。对上视线之后,程泽生有些慌乱:“没打算偷听,是想谢谢你救哥。”
何危淡淡笑:“不用客气,是欠他。”
程泽生也不理解这个男人和他哥交情到底有多深厚,冒着天大危险去救他哥,还副云淡风轻不求回报样子,实在是少见。
两天之后,程泽生听见私底下那些八卦,顿时脸色难看,对两人之间关系开始胡思乱想。
因为私底下,何危手下同事和程圳清手下队员,已经将他们凑成对,开始“哥嫂”相称。
程泽生和他哥感情亲密,在他面前向来藏不住事,白天何危和他说实话,晚上他按捺不住,就来套程圳清话。程圳清正嗑瓜子呢,听他这问,也愣住:“……哈?和何危?”
这是哪门子瞎话啊,他就是被花瓶打傻也不会想不开看上何危啊!那是个好拿捏角色吗?稍稍不注意就给扎手刺。
所以某种程度上,程圳清还是挺佩服他弟弟,心有猛虎,不仅细嗅蔷薇,还连花带刺口吃。
于是程圳清眨
只见他挣扎许久,咬咬牙心横:“你和哥是那种关系?”
“啊?”
“听说,”程泽生轻咳声,“他们说,要叫你‘大嫂’。”
何危足足愣有十秒,随即靠着墙,两条胳膊横在肚子上笑得肩头直在抖。得不到确定回答,程泽生有些焦急:“喂,别笑啊,到底是不是真?”
何危止住笑声,黑眸定定看着他:“你希望是还是不是?”
程泽生去办转院手续,刚回来便看见程圳清躺在床上,何危手撑在他身侧,俯身靠近,姿势异常暧昧。眼看着两人之间距离不断缩近,程泽生目瞪口呆,手中□□、结算单洒地。
“伤口又没化脓,你瞎喊什呢?”何危拨开程圳清贴在后脑纱布,“愈合得还挺不错。”
“什叫瞎喊?是真头疼,还发烧,还以为后面口子裂开。”
“就你破事儿多。”何危拍拍手站直身体,程圳清瞧见程泽生杵在门口发愣,冲他挥挥手:“泽生,来怎不出声?”
何危也回头,对着程泽生微笑,还走过来帮他把单据捡起来。程泽生言不发,瞄着何危眼神愈发诡异。程圳清见弟弟直盯着何危,还以为春心萌动,特地找借口要睡午觉,把他俩起赶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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