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谁特跟你家人,哥虽然是同性恋,但跟你也不会长久!”
“那能跟谁长久?跟你?”程泽生感到可笑,“干嘛,你也想跟你哥来真?”
“!你!”何陆顿时涨红脸,不知是愤怒还是窘迫,整个人腾起股火气。这时,身后传来何危声音:“何陆。”
何陆身体僵,气焰顿消,后颈被捏住,何危跟提猫似:“你在干嘛?趁不在欺负人?”
“……没有。”
站在父母后面何陆脸都青,气鼓鼓瞪着未来哥夫,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呃……这是小程是吧?什工作?”叶兰兰问。
何危在剥芋头,沾糖塞到程泽生嘴里:“个队里同事。”
“哦哦,也是警察啊。”叶兰兰干笑着,“那挺好,有共同语言,还能互相帮助。”
何父言不发,站起来去烟台抽根烟。
齐摆放小雨衣。
“怕他们受不,特别是爸。”程泽生皱起眉,瞄眼何危,“当时是他用关系把何危调回来,万……”
“所以才提醒你,,bao露不如主动承认,主动权和被动权效果不样。”
何危表情淡然:“那你回去帮们探探风声吧,可以话就承认呗。”
家人那关迟早都要过,早点晚点也没差别。结局只有接受和不接受,坦然接受,皆大欢喜;坚决反对,长期抗战。也没有第三种情况,让他和程泽生分手,同样也是这辈子都不可能。
“哦,没有最好。”何危松手,语气云淡风轻,“否则又要把你揍到医院。”
何陆脸色变,仿佛想起什极其糟糕回忆,撞开程泽生匆匆离开。程泽生看着何陆落荒而逃,好奇不已:“又?”
“嗯,高中时候把他肋骨打断过,在医院住个月。”
“……你也真能下得去手啊。”程泽生捏捏何危
程泽生尴尬,总觉得现在情况很微妙。未来岳母看似态度不错,未来岳父也没有言行刁难,但留下那个背影就让他感觉,这是种拒绝,种无声抗拒。
何危副无所谓态度,剥完芋头还想剥石榴,被程泽生抢先。程泽生汗颜,丈母娘就在对面盯着呢,看见直是何危在照顾他,万误以为他私底下就是这种使唤何危人,这印象分肯定给扣没。
于是程泽生剥开石榴,找个小碗,把红润剔透石榴籽都挑出来,弄碗递给何危,连勺都拿好好。叶兰兰眉开眼笑,连连点头:“小程别这客气啊,这孩子真不错,平时肯定对阿危也是这贴心。”
何陆白眼快翻上天,看程泽生眼神从头到脚愈发不对劲。趁着程泽生去卫生间,特地堵着他,咬着牙问:“你和哥来真?”
“不然呢。”程泽生瞄眼,“都见家长,以后大家就是家人。”
程圳清张张嘴,悻悻答应。他算是看出来,他在何危这儿就是工具人,以前是,现在也是!
———
关于见家长这回事,何危这儿比较好解决,择日不如撞日,中秋节那天他就带着程泽生直接回家去。
阖家团圆日子,门开,儿子带个男人起回来,二老面面相觑,这也太直接吧?都不给首歌时间缓冲下吗?
不愧是大儿子,做事就是这果断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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