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危饶有兴趣问:“程叔能让坐到什位置?”
“老黄位置够不够?”
何危笑,摇摇头。程父还当他人心不足蛇吞象,却听何危说:“没兴趣,留在市局只想查案子,别应付不来。”
他笑笑,手起棋落,又吃未来公公个卒:“而且程叔,您因果关系弄错,是因为喜欢程泽生,才会去救程圳清。”
程父抬头,双锐利鹰眼盯着他。何危似没看见,冲着棋盘昂昂下巴:“将军,您老还想继续下吗?”
“不在,早就给阿姨拿去晾衣服。”谢文兮眨眨眼,“没事,都检查过,家里没凶器。”
何危拍拍程泽生膝盖,意思是腿保住。
丁香围着围裙出来,看见儿子和他男朋友站在门口,表情有些不自然:“终于知道回来啦。”她视线落在两人交握双手,眼神更加别扭,却什都没说,让他们先进来。
程圳清正在陪父亲下象棋,听见门口传来动静,弟弟和弟媳回来!他总算解放,站起来捶着腰:“快快快,你们来个顶上,再陪爸坐个小时这腰椎间盘要进医院。”
程泽生和何危对视眼,何危脱下外套递给程泽生,走过去:“程叔,陪您继续下吧。”
样都行。
和家人冷战直持续,最后是丁香按捺不住,终于在除夕前几天打电话过来。
“过年还不回来?人家部队三大节搞慰问都比你们像话。”
程泽生哭笑不得:“这不是怕们回来给赶出去吗?”
丁香发飙:“……那你们直不回来,面都见不到,还指望和你爸向你们低头?!”
程父再低头,好小子,这盘棋给将死,真是不给老公公面子。
“和他在起不容易,所以也没想过分开。”何危看着程泽生方向,语气淡然,“哪怕是在两个世界,也直在争
程父抬眉看看,没什表情,直到何危坐下来,没走两步吃他匹马,老爷子好胜心强,逼着自己放下心结进入状态。
除夕新年夜,窗外落层雪,家家户户飘着年味儿,程家也不例外。谢文兮在厨房帮丁香起做饭;程圳清和程泽生兄弟俩坐在沙发上看球赛;程父跟何危在棋盘厮杀,整个家里气氛竟是前所未有融洽、温馨。
“你们俩就这定下?”
程父冷不丁冒出句,何危抬起头,认真点下:“嗯,定下。”
程父语气生硬:“你虽然救大儿子,但没想过牺牲小儿子报你恩。你要是和他分手,保你仕途又宽又敞,再娶个漂亮姑娘,不比什都好?”
程泽生眼睛亮起来,有戏,挂电话之后赶紧和何危商量,除夕那天东西买好,两人起回军区大院。
门开,程泽生先看见谢文兮这丫头,诧异问:“你怎在们家?”
“姥爷在医院呢,爸跟妈回内蒙,让在你们家吃年夜饭。”她指指里面,“阿姨脸色还不错,叔叔那儿还没多云转晴,你们俩说话悠着点儿。”
程泽生当然清楚自己父亲是没那容易松口,不过既然丁香能喊他们回来,那问题肯定不大,起码不会像在医院那回给不留情面赶走。
何危还记着他老公腿会不会断事儿,左右张望,轻声问谢文兮:“门后面棍子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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