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自己
妈妈，林晶眼眶也越来越红。
鬼是没有眼泪，所以就算林晶再伤心，也流不出
滴泪。
听林晶说完，陶哲哑然，他确没想到现在还有人工资是按分算。
林晶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时缓不过来，霖沐阳和荀钰就静静地看着她，也没出声打扰她。
也不知道过
多久，林晶抬手摸摸自己眼角并不存在泪水，长长地叹口气：
林晶从小生活在单亲家庭，她爸爸死早，妈妈为供她读书在餐馆当洗碗工，日子虽然清苦，却也过得去。
然而天不遂人愿，在初二时候，林晶因为上体育课突然昏倒被送入医院，然后查出她癌症。
和她爸爸模样病。
知道她也患病时候，她妈妈整日以泪洗面，把双眼哭得红肿，然后脸憔悴地帮她办理住院，握着她手说砸锅卖铁也要把她治好。
没钱请护工，为照顾林晶，她妈妈辞去餐厅工作，就在医院日夜守着她……
霖沐阳问题也不难，就问小女孩是谁，是被谁困在陶哲房间。
何俞菁都看不见她，所以肯定不可能是她动手。
只是她是这件事主谋。
小女孩眼巴巴盯着他手上发夹，答：
“
叫林晶，今年十四岁……”
笑：“这个简单。”
小女孩活动下自己脖子，长长地出口气后，张大嘴做深呼吸，原本压抑黑雾转眼间就被她吸进嘴里。
黑雾消失之后，房间里原本阴森森气息也瞬间消失得干二净。
目睹切荀钰和陶哲：“……”
胃口真好。
“知道选择跳楼很不负责任，会伤她心，但是没有别办法，知道病治不好，活不成，但不能再连累妈。”
林晶病只能用钱堆着续命，她不愿意让她妈这
辛苦，所以有天晚上才会趁她妈睡着，留遗书独自走向医院天台…
“没餐厅工作之后，妈为给筹钱治病，开始接些手工活，绣鞋垫、给医院病人和医生送饭，份饭块钱、接电子厂散活。”
说到这里她顿顿，她扫眼荀钰霖沐阳等人，幽幽开口问：
“你们知道电子厂吗？有时候电子厂人手不够、忙不过来，就会找些家庭妇女帮忙，允许她们把活带到家里做。”
抬手指指灯开关，林晶表情有些麻木：
“就是这种开关，其中个小零件组装要经过八道工序，但是做完个就分钱，你们想象不到吧，现在竟然还有分钱工资……”
从林晶口中，霖沐阳知道，她是年前跳楼而死，死后之后她放心不下自己母亲，便以鬼魂模样守在她母亲身边。
听林晶话，荀钰觉得有些自相矛盾：
“你既然舍不得你妈妈，为什又要跳楼？”
听他话，林晶苦笑声：
“你们这些有钱人，哪里知道们普通老百姓苦。”
在问小女孩之前，霖沐阳转头看快要站不住何俞菁眼，开口问：
“你要不要先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下。”
听他话，其余两人也转头看何俞菁。
要是放在以前，陶哲现在肯定去给何俞菁搬凳子，但是现在，他没有动。
何俞菁也快要到极限，自己扶着肚子旁边椅子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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