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答案,郁钦川并不意外:“行,那们再想想别办法
江鉴之很平静:“这种情感不是必需品。”
郁钦川有些好笑:“叔叔阿姨总担心你会和实验室过辈子。”
江鉴之不置可否,显然是认为这样也不错。
“听说你又接个新项目。”郁钦川劝道:“你又没有卖身给国家,不用把自己变成只知道工作机器。”
江鉴之道:“心里有数。”
包厢内。
江鉴之放下筷子问郁钦川:“你还没跟姜意坦白?”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但郁钦川懂,他轻轻摇摇头:“还不到时机。”
江鉴之皱下眉:“你在骗他。”
郁钦川笑笑:“你不懂。”
“姜意同学,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拉皮条?”
“呸——”姜意含糊地呸口:“什拉皮条,可是正经人。”
戚白挑眉睨他:“正经人?”
晃晃脑袋把自己下巴解救出来,姜意解释:“今天是江鉴之二十六岁生日,早就说好起吃个饭,叫上你也是因为人多热闹点。”
“当然……”姜意本正经:“要是能解决赵元凯事,那就是锦上添花。”
但联系下郁钦川金丝雀身份,这并不难猜测江鉴之工作多少有些敏感。
这行也分很多板块,大体分为:卖艺不卖身、卖身不卖艺以及卖身又卖艺,有正规,也有在法律红线上疯狂蹦迪。
成年人社交礼仪让戚白没刨根问底,他不清楚江鉴之具体是属于哪类。
他私心希望对方是前者。
他曾用千金难笑花魁这个不恰当比喻江鉴之,但并不是希望对方真沦落到出卖身体。
知道他没听进去,郁钦川在心里叹口气,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对,还有个事,小意想让你帮个忙,关于他那位朋友……”
郁钦川把自家小金主目说,说完后他顿顿,短促地笑下:
“没想到你们早就见过面,们江教授还挺热心。”
对郁钦川揶揄视而不见,江鉴之拒绝这个提议。
深知江鉴之不是会多嘴人,郁钦川还是多叮嘱句:“你也别跟他说,别,bao露。”
江鉴之没说话,他确不懂。
喜欢对方却要装作金丝雀来接近,就像小孩过家家,在他看来就是浪费时间。
事实上,他甚至不能理解郁钦川为什愿意为个人如此大费周章,劳心费力。
见江鉴之模样,郁钦川笑着道:“等你有喜欢人后就明白。”
戚白手上动作顿:“他过生日?”
“是啊。”姜意点头:“你也看出来,郁钦川这位朋友性子有些冷,朋友不多话也少,生日都冷冷清清,凄惨得不行。”
戚白:“……”
姜意:“见他次数也不多,不过人还是不错。”
戚白想到那方手帕,点点头:“……确实。”
不过……戚白瞄眼江鉴之侧脸,心想这模样,业务繁忙很合理。
吃到半,戚白袖口不小心沾上点油渍,他去洗手间处理时,姜意也跟在他身后进来。
“怎样?人不错吧?”姜意挤过来,用手肘怼怼戚白胳膊,使眼色问:
“对你好吧?心不心动?”
拧干袖口水分,戚白抬手捏住姜意下巴让他转头看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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