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教授:“……”
表情和心情都很复杂江鉴之看眼在自己肩头熟睡人,默默地又把音乐
这姿势没法看书,江教授合上书,望着窗外倒退风景,沉眸不知道在想什。
列车驶入隧道,车厢陷入片漆黑,人声骤轻。
等车厢重见光明时,戚白耳朵上耳机只剩左耳只,纯白耳机线连接另只,在另人耳朵上戴着。
重金属摇滚乐从音质极好耳机里流出时,江教授眉头微皱,动作轻缓地伸手过去,把耳机音量调小些。
摇滚乐过后,江教授眉头刚松,随着动感十足音乐伴奏,耳机里又传出声男人喘息。
想到年前在戚白朋友圈看见那个年轻外国男人,江鉴之神色微动,最终摇头:
“无事。”
江鉴之表情恢复如常,戚白多看他眼,只觉得江先生这情绪还阵阵。
列车飞速前进,两人谁也没再说话,江鉴之安静看书,戚白埋头听歌玩自己手机,偶尔有乘务员推着小推车,问他们需不需要瓜子盒饭矿泉水。
半个小时后,为乘车早起戚白有点困,摁灭手机身体向后靠,开始闭目养神。
戚白时不知是该哭还是笑:“还以为是什大事,没看成就没看成呗。”
这人板路脸,戚白还以为是什大事呢。
江鉴之望着戚白毫不在意表情,忽然开口:
“朝阳好看吗?”
戚白纳闷:“什朝阳?”
心动又心碎九号车厢。
戚白看着江鉴之不说话,两人对视几秒,最后还是江鉴之先挪开目光,缓缓开口:
“这几天天气不好。”
别栀市这几天都寒风呼啸天色阴沉,两人都没怎出门。
戚白不明白:“……所以?”
江鉴之:“!”
毫不夸张地说,听见暧昧喘息声瞬间,江教授整个人僵,眼瞳都睁大。
江教授以为自己出现幻听。
紧接着事实告诉江教授,不是他幻听,喘息声真是从耳机里传出,这真是首歌。
还是首他听不懂日文歌。
个小时后,戚白晃晃脑袋,逐渐地晃到江鉴之肩上。
在戚白靠上来瞬间,江鉴之无意识捏紧手中书页,崭新纸页上留下两条难以抚平褶皱。
也许嫌江鉴之肩膀硬,睡梦中戚白皱皱眉,不满地挪动下,像是在找最舒服角度。
坐如半截松江教授偏头看戚白几秒,抬手收起戚白面前小桌板,护着他脑袋,放松肩背身体慢慢往后靠。
戚白终于眉头舒展,老老实实不动。
这几天太阳都没出,哪儿来朝阳?
昨晚戚白收拾行李时江鉴之就在旁边,他看见戚白出国时画那些画。
包括Erisc和戚白交换那副朝阳图。
Erisc署名没戚白那含蓄还融进画里,右下角就是他大名,眼就能看见。
没有人不爱惜自己作品,戚白带回来那些画稿,连个角都没卷,都被他收得好好。
江鉴之又把视线移回来,落到戚白脸上:“天气好时,再带你看海。”
戚白:“……?”
戚白愣住,好会儿才开口:“就因为这个?”
因为没赶上好天气,所以直不高兴?
江鉴之没点头也没否认,但他表情已经说明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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