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床，走路要扶墙。
“……?”清正守礼江教授当即皱眉，长按图片回复
个问号。
“咳咳咳——”吃着披萨戚白瞧见这张图，呛咳声，嘴里东西差点喷出来。
见戚白看着看着手机突然咳得惊天动地，Erisc吓跳，问：“怎
？”
戚白手捂嘴
发个小孩照片就以为是他小时候，要是发个小姑娘照片……
岂不是他女装？
戚白嘴角抽，真诚发问：江先生，你知道什叫表情包吗？你手机里有表情包吗？
江鉴之给他发来几张可爱猫猫狗狗图，用事实证明自己有。
戚白看下来，好家伙，全是他以前给江鉴之发过。
现在有人有话不好好说，非要用字母缩写，似乎这样显得高级省事些。
就是难为作风板正江先生。
半分钟后，江鉴之回消息，说戚白思路是正确。
戚白顺手回个表情包，是个满脸米饭小孩对着镜头比大拇指。
这张表情包不知道加过几重滤镜被多少个网友恶搞过，画质堪忧，看着像十几二十年前老照片。
不算明显情绪泄露，但对整日冷着张脸江鉴之来说，属于特别罕见，仔细观察下就会发现这微小不同。
朱俊良：看把江教授给愁得……果然谁都逃不催婚。
江神也样。
***
Erisc昨晚嘴馋，在辣锅里面捞许多菜，灌不少荞麦茶，今天肠胃有些不舒服，中午戚白就点几个披萨。
天记录止于戚白那句真希望Erisc在南枫市定居。
心情复杂江教授现在还未回复。
两人起去画室，还不到半天时间戚白就已经想让Erisc长久地留下来。
蓦地，刘博特在邮件中说话又跳出江鉴之脑海：
他们相谈甚欢，是志同道合朋友，非常有共同话题，你不用太过担心。
【齐白石分白】：表情包不止有动物，还有人。
为让江鉴之更好理解，戚白又随便发几张人物表情包过去，都是他这些年东拼西凑存。
满脸米饭小孩并不是戚白童年照，江教授停下保存手，目光在看见戚白发来某张图片时忽然顿。
那是张男人背对镜头，疲惫扶墙而站照片。
图片没什问题，重点是下面那行小字——
看到老照片江教授：“……？”
【老古板】：这是……你小时候？
看到消息戚白：？？？
戚白把那表情包看遍，好气又好笑，这满脸写着‘滑稽’小眼睛哪里像他？
戚白再次怀疑，江先生真是年轻人吗？
正吃着，江鉴之发来消息，是串字母。
戚白摘掉次性手套拿过来看，头雾水满脑门问号。
【齐白石分白】：这什？
江鉴之说是别人发给他，问戚白能不能看懂。
戚白认真看看，迟疑打字：首字母缩写？
“……”
江鉴之闭闭眼，取下眼镜低头按按眉心。
旁朱俊良扫见江鉴之模样，心中啧啧称奇——
他竟然从性情孤高疏淡、向来宠辱不惊江教授身上感受到丝焦躁。
江鉴之面上还是平日那副稳静模样，只是蹙紧眉头和不在电脑屏幕上视线聚点，证明他此时心并不如表面般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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