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不能好好把戚白养大?
戚瑞山再恶心傻逼人渣,可有句话说得很对:
当年白桑从结婚后就是全职太太,不说和社会脱节,至少找工作是处处受限。
她不能为自己,
“当初你和那傻逼离婚时候,把留下。”
为不破坏两人之间平静,戚白这段时间对以前事绝口不提,白桑之前精力还行时尝试着跟他聊这件事,但戚白拒绝沟通。
每当白桑有要跟他聊这个话题倾向,戚白不是出声打断转移话题,就是臭着脸直接离开。
心里存在十几年裂痕,不是朝夕就能愈合。
就算表面愈合,也会留下痕迹,不能完全恢复如初。
戚白眼神微动,看着路灯下面容祥和、点都不畏惧死亡人,终是没忍住开口:
“如果……”
白桑笑意盈盈地看向他:“嗯?”
对上白桑双眼,戚白默片刻,最后还是摇头:“没事。”
瞧见戚白这副模样,白桑道:“想问什就问吧。”
白桑反手把帽子戴在自己头顶,对略显诧异戚白眨眨眼:
“言言留长发也很好看,不用总是遮着。”
戚白神情顿,没说话。
这久以来,除第次见面之外,后来每次见白桑,戚白几乎都会用帽子把头发遮下。
见其他人就不会。
垂钓爱好,甚至还花大价钱引条河进来。
六月底晚上天气也闷热,绿化做得好地方虽然做灭蚊处理,但仍然无法避免被蚊子咬,戚白就推着白桑到空旷运动操场。
饭后在操场活动人不少,白桑和戚白就这样坐在操场边看着人来人往。
两人之间安静会儿,白桑转头看戚白:
“言言。”
所以就算戚白今天不主动提起这个话题,白桑也会提。
戚白声音里没有怨恨,语气也不带任何不平,他只是在陈述个事实。
白桑脸上笑意渐敛,她望着不远处人群,完全不掩饰自己当年懦弱:
“不敢带你走。”
白桑不是没想过带戚白起离开,可她要考虑事情太多,如果带戚白离开,横在她面前最大问题就是——
像是知道戚白心里在想什似,白桑又补充句,说问什都可以。
问当年歇斯底里,问当年鸡飞狗跳……
问什都行。
两人心里都清楚,有些问题今晚不问出口,恐怕这辈子都没机会。
见白桑情绪没受影响,戚白抿抿唇,最后缓缓开口:
白桑刚开始不明白缘由,直到她无意间听到有人议论,说戚白个男人却留着头长发,好看是好看……但心里还是感觉有些怪,说戚白是不是有什特殊癖好。
戚瑞山见戚白次,骂次他留长发不男不女。
戚白只当他是放屁,行素,头发是越留越长。
白桑近距离地研究下戚白头发,最后语气有些羡慕地开口:
“你发质比年轻时好多。”
戚白这次没有因为这个稍显稚气小名臭脸,抬眼看坐在轮椅上白桑。
听见戚白‘嗯’声后,白桑脸上笑意加大。
白桑望着戚白头顶鸭舌帽,忽然抬手把它摘下来。
戚白束进帽子中长发,如倾倒墨水,泄满肩。
他头发又长些,发尾已经到肩胛骨下面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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