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
贴会儿,江鉴之直起身子,神情像是松口气,对戚白道:“已经退烧。”
戚白:“???”
额头触感如此熟悉,昨晚零星记忆幕幕闪入脑海。
哦……
“你醒?”
戚白转头顺着声源看去,就见江鉴之坐在床边看他。
戚白眨眨眼,不等他开口问现在什情况,江鉴之忽然倾身靠过来。
戚白:“?”
望着江鉴之那张男女老少通吃脸在自己面前无限放大,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他都能感受对方呼吸打在面庞。
旁医生也注意到两人这里动静,微微提高声音:
“傻站在这里干嘛啊?就这盯着他就能退烧好起来吗?”
江鉴之:“……”
戚白烧成这样得赶快降温退烧,今晚还得在医院留院观察,确保病情不会反复才能出院,现在确不是想其他事情时候。
江鉴之轻轻握住戚白手,把自己衣服从他手心拽出来。
***
这段时间戚白精神和身体都处于高度紧绷状态,如今白桑事,松懈下来后提起口气泄,又吹十几个小时空调,耗空身体就开始抗议,当晚就发起高烧。
到医院后,急诊医生用体温计测——三十九度四。
眼看数值就要逼近令人心惊胆战四十。
医生皱眉看江鉴之:“都烧成这样,怎才送来?”
意识伸手抓住身边可以抓住东西。
突如其来失重感让戚白从黑沉昏睡中睁眼,入目就是江鉴之紧绷下颌线,还有那形状堪称完美唇。
“言言,你发烧。”
那张漂亮嘴唇张合,齿白唇色浅,嗓音清冽又好听。
目眩头昏天旋地转戚白费力抬眼,撞进抱着他往外走江鉴之眸中。
戚白回神:他感冒,江鉴之送他来医院,刚才只是正直地帮他测量体温。
是他又想多。
瞧见戚白睁着双大眼睛望着自己,江鉴之想想,主动解释自己刚才那有些唐突行为:
“医生
戚白:“!!!”
刚醒来戚白瞳孔地震同时,瞬间精神:
“江鉴之你干、干什?”
江鉴之不打招呼直接凑上来,戚白不但被吓精神,还吓得结巴下。
下秒,江鉴之伸手撩开他头发,和他额头贴额头。
衣服被彻底抽离时,戚白手心空,手指在半空中抓抓,不满皱眉。
纯棉家居服都被戚白拽出几条褶皱,有强迫症江教授扫眼,没管,快步下楼办手续。
***
戚白是饿醒,睁眼看着纯白天花板,闻着熟悉酒精和消毒水味道,整个人愣。
就在他以为自己又做个清醒梦,再次梦到白桑时,耳边响起道嗓音:
“再烧阵,人都要烧傻。”
江鉴之薄唇紧抿没说话,听医生话把戚白放到病床上。
医生让江鉴之去大厅缴费办手续,江鉴之应声,离开时却感觉传来股阻力。
江教授垂眸看,就见戚白左手拽着他衣摆直没松。
江鉴之神情微然。
瞧见对方眼底担忧,快被烧迷糊戚白恍惚想:
哦,发烧啊。
江先生长得真好看……
再次陷入昏睡前,戚白脑子里最后滑过念头是——
可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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