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七月正是天气炎热时,两人忙活天出汗,身上黏糊糊,不洗澡也不现实。
好在江鉴之似乎没觉得哪里不对,听戚白话后也没说什,拿着衣物和洗漱用品去卫生间。
卫生间有宾馆准备毛巾和次性洗漱用品,可小袋装牙膏上没有生产日期、生产厂家等标识,看着像三无产品。
牙刷轻飘飘没重量,扑面而来廉价塑料感。
好在严谨江教授有先见之明,来之前提醒戚白带换洗衣物。
办理好入住手续,老板归还两人身份证,房间时就只有空调运转声音。
老式空调机身都有些发黄,工作时哼次哼次响,像个垂垂老矣打工人被人强迫着工作,于是边工作边徒劳抗议。
戚白看眼身姿挺拔如松江鉴之,无意识抿下唇角。
好像有点尴尬。
事实上,从江鉴之同意两人住间房起,戚白就莫名有些不自在。
“再说,你们两个大男人,起睡觉怎?又不会少块肉。”
戚白:“……”
条件有限,别无选择。
戚白把嘴里那句‘他妈又不直’咽回去,把选择权交给江鉴之。
大不麻烦点两人不住个宾馆。
室内闷得不行,原来这窗户只是摆设。
看过其他房间后,再看唯剩下套房,戚白和江鉴之不约而同想——
贵是有贵道理。
虽然套房条件甚至比不上快捷酒店标间,但矮个当中拔高个。
戚白和江鉴之长得好看,不管是穿着打扮还是言行举止,都和逼仄掉墙皮房间格格不入,因此老板也对戚白道:
这不是床睡不睡得下问题,戚白认为和江鉴之挤间套房不太妥。
戚白:“不能再匀间出来?”
老板摇头:“没。”
套房占空间,宾馆拢共就只有两间。
见戚白皱眉,老板道:
就在承溪镇住晚,江教授考虑周到,不但给自己带洗漱用品,还帮戚白带套。
卫生
之前在别栀市他也和江鉴之住过几天,但那时江鉴之睡是地铺,两人并没有睡在张床上过。
而现在……
显然没有让人睡地铺条件。
直沉默也奇怪,戚白尽量使自己开口语气自然:“江教授你先去洗澡?”
话出口,气氛好像更怪。
江教授目光在那两米大床上扫过,最后在戚白和老板注视下,波澜不惊点头:
“就这间吧。”
听上去似乎也是别无选择下妥协。
戚白并不意外他回答。
其他房间连他这个没洁癖强迫症人都无法忍受,更别提素来爱洁江教授。
“这房间真可以,你看这大床,睡你们两个人绝对没问题。”
“别说你们,中间再加个都行。”
戚白:“……”
江鉴之:“……”
老板是个直男,为促成这单生意,小嘴叭叭叭:
“你们两人要是不习惯住间,可以人住套房,人住条件稍微次些标间。”
老板还带两人上楼去看下其他房型:
不是墙根返潮墙皮发霉脱落,就是空调坏,要不然就是空间狭小,人站进去后就伸不开手脚,还能闻见厕所异味。
好不容易有间看着干净条件不错,戚白拉开窗帘看,窗户对面是堵水泥墙。
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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