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方濂手上顿,时间他倒也不是,不倒也不是,桌上其他客人似乎没注意到他俩,都在各玩各。
男人见江方濂愣着,抱着胳膊,上半身重量压在膝盖上,歪着头去看江方濂表情,“嗯?怎不倒?”
江方濂战战兢兢地给男人倒上酒,男人没有食言,口全给喝光。
气氛有些不对,男人眼神也格外深邃,江方濂低着头不肯再和他对视,手上飞快地将盖子全撬开,然后小声说句,“先生,你们慢用。”
江方濂站远些,但是不敢太远,毕竟这是阿彪今晚指明让他负责区域。
这好巧不巧,又遇上坐在吧台霍廷和王浪,王浪在跟旁边学生妹说话,他和霍廷无话可说,低着头将点单递给吧台工作人员。
舞厅酒水小吃上得很快,不需要江方濂杵在霍廷身边太久,他个人搬砖整箱啤酒回到卡座上。
“先生,打开吗?”
男人俯身跟他说话,眼镜也顺势滑到鼻尖上,直勾勾眼神从镜框上面看着江方濂,“都打开吧。”
江方濂半跪在男人腿边,拿着启瓶器瓶瓶地开酒。
等霍廷远去,江方濂才偷摸着回头看眼,走廊里只剩下暧昧红光,已经看不到霍廷身影。
没有多余时间让江方濂耽误,他赶紧回到自己岗位,靠近吧台这几桌平时不是他负责,他看下范围,这才注意到这群人跟平时来舞厅人不太样。
怎个不样法,大概是派头不样,舞厅里游手好闲和混社会人较多,穿得也随性些,这些人看就是有正经工作,好几个大热天还穿着西装,好歹该有个体面工作。
就在这时,其中个稍微靠角落男人朝他招手,他麻溜地拿着纸笔上前。
“先生,有什需要吗?”
男人
“你来这儿多久?”
他俩离得特别近,即使舞厅音乐声再大,江方濂还是能捕捉到男人声音,回话时,他下意识放慢手上动作,“才来…没多久…不到个月。”
“说呢,之前来过几次,都没见过你。”男人将空杯子往江方濂面前挪挪。
江方濂做事小心翼翼,他看着男人,问道:“要…给您倒吗?”
没想到这个简单问题,男人居然把选择权利抛给江方濂,“你倒就喝。”
音乐鼓点声又重又沉,把江方濂声音彻底淹没,男人朝旁边让截儿位置,沙发还能勉强挤下个人,他又冲江方濂勾勾手指,示意江方濂靠近点。
江方濂抬着眼皮看男人眼,男人体型偏瘦,身上西服显得有些肥大,鼻梁很高,眼镜镜片上渡上层白雾,没什攻击性,所以江方濂也就没有多犹豫。
“这几样再来份。”男人凑到江方濂耳边,他语速很慢,湿热呼吸全都扫在敏感耳垂上,江方濂想躲,可男人似乎还没说完,“还有啊,帮们每桌多上箱啤酒。”
“好,您稍等。”江方濂记下客人点单,正准备起身,后腰地方被人拍拍,夏天衣服薄,男人掌心温度格外高,他疑惑地看着男人。
男人在朝他笑,看似随意肢体接触,让江方濂说不上来是什感觉,他也朝男人憋出个干瘪笑容,随后朝吧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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