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口中小点,对于江方濂来说还是过分宽大,拉链拉上后,他半张脸被挡在领口里,袖子过长,双手也只露出手指。
这副模样,像是江方濂偷穿大人衣服样,种莫名羞耻感,让两人之间蔓延。
霍廷故作镇定,“就这件,不合身也没得挑。”
“谢谢…”江方濂低头吃着东西,为缓解尴尬,还伸手去
霍廷抬头,见江方濂头发湿润,周身还冒着热气,换身短袖就出来,接触到外面冷风,胳膊上鸡皮疙瘩起层又层。
“你换件厚点衣服啊。”秋雨绵长,不知道下到什时候,霍廷像是老妈子样,操心江方濂。
江方濂抓抓头发,顺手将门关上,“嗯…周六去买…还没来得买…本来有长袖,最近下雨,洗也不干,没想到冷这快。”
霍廷看江方濂眼,没说别,倒杯热水,又指着桌上感冒药:“吃饭记得把药吃。”
说完,也不等江方濂惊讶,他转头进房间。
买菜工作就彻底交给江方濂,江方濂是个很细致人,真真就记两份账,份写在自己剩下日记本里,另份每天誊抄在张纸后,连通买好菜块儿给霍廷。
早上在霍廷家吃过早饭后,江方濂才回去复印店,然后跟着王浪学习上午,中午时候,店里师傅都回家吃饭,王浪单身汉个,他不像霍廷样,自己不会做饭,经常都是在外面解决,江方濂中午也会回家,回家这个词本就很微妙,和他块儿吃饭人,还是霍廷。
茶楼也是需要人手看着,霍廷临时走开会儿,保不准会有人找他,江方濂经常回到家,发现饭做好放在桌上,却不见霍廷人影,只有碗筷旁有张留言条。
如果饭吃完都不见霍廷上楼,江方濂会给霍廷回复,短短几个字,好像就成他们天必须要完成事情。
入秋后下几场大雨,温度骤降,天气转凉得极快,江方濂还来不及买外套,他早上送完牛奶后,整个人不住地打寒颤,冷风夹杂着细雨,他像是从冰窖里被人拧出来样。
屋子里够暖和,江方濂喝点热水,觉得没那冷,又大口大口地吃点东西。
“你试试这个。”
话音刚落,江方濂眼前黑,头顶被什盖住,他扯下来看,是件黑色夹克。
霍廷自然地坐到他身边,眼神都落在碗筷上,说话也格外随意,“衣服你穿都大,这件稍微小点,也没别。”
夹克霍廷估计是很久没穿过,有股衣柜里木屑味,江方濂捏着衣服,良久才小声说句谢谢。
他买完菜,冒着小雨跑回家,哆哆嗦嗦地去敲霍廷门。
“买什?”霍廷打着哈欠,迎面吹来冷风让他为之振,瞌睡都醒大半,再看眼前江方濂,发梢紧贴着额头,冻得惨白,又因为风吹缘故,连脸颊浮现出异样红润,“你…”
江方濂说话都不利索,“霍…霍…老板,这个…先给你…回家洗个澡…”
霍廷赶忙接过袋子,他没想到江方濂这死心眼儿,冻成这样,还不忘买菜回家。
等江方濂洗澡功夫,霍廷做早饭,又找出家里备用感冒药,所有东西都备齐,听到隔壁正好传来开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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