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线球…
霍廷买毛线球干什
？其实不关自己
事，只是霍廷为什要拿他手比对大小。
江方濂猛然想起那天中午，霍廷和孟尧坐在茶楼门口，两人有板有眼地研究手套。
忽然，江方濂指尖动
动，霍廷拖着他手不敢动弹，僵硬片刻。
随着天亮，外面各种声音也愈发清晰，江方濂在沙发上睡得并不踏实，他耳边还能听到厨房响动。
霍廷喊他时，他是有感觉，只是困意太浓，他像是鬼压床
样，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手腕被人轻握住，指尖有毛茸茸触感，江方濂觉得这种触感很熟悉，就像是最近在哪见过样，在哪呢？
软绵绵，暖烘烘…毛线球…
难得起个早床，他准备煮点东西来吃，顺便连中午汤都提前煲好。
江方濂送完奶回来，刚开门，就听到厨房里动静，“你今天起这早。”
“醒就起床。”霍廷守着燃气灶，见江方濂脸倦意，“出去等着吧，好
喊你。”
这两天复印店里挺忙，江方濂还跟着师傅们块儿跑现场，要量尺寸，帮忙安装，昨天晚上又没大睡好，他也就没跟霍廷客气，往客厅坐，瞌睡就止不住，抱着旁边叠好毛毯，倒在沙发扶手上。
等烫熬得差不多时，霍廷准备好碗筷，“江方濂，吃饭。”
汤香气充斥着整个客厅，江方濂呜咽声，像是拼尽全力想要醒来，他眼皮抖动，让霍廷吓跳，手忙脚乱地收起毛钱球来，塑料口袋发出窸窸窣窣声音。
头顶灯光有些刺眼，江方濂茫然地看着眼前霍廷，开口声音都是嘶哑，“好香啊…炖什？”
情急之下，霍廷将口袋塞到沙发底下，“淮山炖鸡…准备中午吃，你现在起来喝点汤？”
江方濂木讷地点点头，霍廷顾不上沙发下东西，忙起身往厨房走。
黑色塑料口袋有些眼熟，江方濂只是低头便看到，家里光线正好，透过不怎厚实塑料，他隐约看清里面东西。
客厅很安静，霍廷看，江方濂半躺在沙发上，毫无防备酣睡着。
“江…”霍廷喊个字忍住，这不是天大好机会，趁着江方濂睡着，正好试试手套大小合不合适。
霍廷赶紧放下碗筷，拿出半成品手套，蹑手蹑脚地走到沙发旁蹲下。
沙发上人呼吸平稳，睡得似乎很沉，眼睛紧闭着，睫毛下排阴影遮挡住黑眼圈，毛毯没有被打开，被江方濂规矩地抱在胸口。
霍廷轻轻去掰江方濂手，用手套虚套住江方濂指尖，还用勾针大概比比划下掌心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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