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方濂为应付霍廷,打开袋子看眼,说第二遍谢谢。
两人似乎都在等待什,焦灼情绪在周遭肆意,江方濂咬着嘴唇,手轻轻动,塑料袋子就会发出响动。
莫名尴尬,让江方濂不知所措,“那…先回去…”
直到隔壁大门关上,霍廷都没缓过劲儿来,江方濂怎会是这样反应?
他不该神色激动,然后发表通感人肺腑表白吗?
上五楼,霍廷家门开着,江方濂自然地先朝霍廷家去。
“霍老板?”
霍廷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江方濂等得瞌睡都来,起身时忍不住抱怨句,“怎这晚啊?”
这句话言外之意,不就是霍廷特意在等自己吗?
江方濂心里七上八下,他想不到霍廷大半夜等他可能,是想起那双手套,还是对纳鞋垫有新感悟,还是更加让他手足无措事情。
不好意思送戒指,拿顶针代替算什意思啊?
不管怎样!男子汉大丈夫,有话就直说,就算是被自己拒绝,也不该玩这种幼稚把戏。
其实玩玩也行,江方濂连顶针都送得出手,自己手套有什不好意思给他。
他霍廷把手套送,是不是就给江方濂行动上鼓励,江方濂表白,他俩把话都摊开来说,以后这邻居还有得当,省得自己提心吊胆,老是惦记这事。
江方濂啊,江方濂,没想到你小心思还挺多。
饭后,霍廷下楼打算先去趟复印店,毕竟收王浪土特产,进到店里没看到江方濂人影。
王浪似乎猜中霍廷心思,“小江跟安装师傅上门服务去。”
这个破店,都有剥削人资本家,霍廷替江方濂不值。
“东西收到,正好年夜饭多几个菜。”霍廷说话时用手蹭蹭鼻子。
王浪“诶”声,把抓住霍廷手腕,看清后又颇为惋惜。
然后自己拒绝他,他伤心,自
霍廷拿起个眼熟袋子走到江方濂跟前,“这个给你。”
哪怕看不清袋子里东西,江方濂还是能猜到,他心猛地坠坠。
“拿着啊。”霍廷干咳声,江方濂不接,他有点下不来台。
江方濂没办法,捏着袋子,小声说句,“谢谢。”
“你不看看啊?”
“你干什啊你?”王浪推霍廷把,“发什呆啊?”
霍廷嘴角止不住上扬,语气中有着难以掩藏窃喜,“没什呀。”
“你笑得这恶心干什?你想什东西啊?”
霍廷死不承认,“哪儿笑,店里还忙呢,先走。”
晚上九点多,江方濂才坐着工人师傅小货车回来,霍廷今晚特意早点关店,没想到等他这久。
“戴得顶针啊,还以为你小子背着有对象,还说怎连戒指都戴上。”
霍廷瞳孔以肉眼可见速度在放大,这话可不是他霍廷自己说,是王浪说,都说旁观者清,这句话点毛病都没有!
他说江方濂没事儿送他这玩意儿干嘛?他也不像是做针线活人啊!这顶针不就跟戒指长得模样吗?那还不是意有所指?
“其实觉得你也该处个试试看,老这单着也不是办法…”
王浪说什,霍廷已经听不进去,他只觉得聒噪,耳边像是在敲锣打鼓样,哐当哐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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