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脸色渐渐变得红润,难堪燥热瞬间点燃他火气,“谁喜欢针线活!有病啊喜欢针线活!”
恼羞成怒霍廷把摘下这象征他羞耻证物,攥着顶针好半天,不知道该怎处理。
这场面让江方濂也吓怔住,他不敢去看霍廷眼睛,紧紧地捏着拳头,“霍老板…不用为做什…真没有想过…”
不说还好,说霍廷更来气,什意思?嫌
江方濂怎想,在这刻,对于王浪来说不那重要,王浪这人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他现在是多余那个,他得让出位置,让这俩人把话说清楚。
王浪装做没听到,干咳声,“上厕所。”
看着王浪身影消失在门里,江方濂心里千回百转,努力在组织语言。
原来霍廷这些反常反应,只是因为觉得自己喜欢他吗?可是…江方濂没法说清自己想法,但如果是这样乌龙,他绝对不会让霍廷难做,他俩本来就没什,阴差阳错之中,好像又有什。
“霍老板…”江方濂抬眼去看他,双手慌张地摆摆,“没有…没那想…你误会…你是个好人,觉得你帮很多…也不知道怎回报你…你不要因为事情困扰…真没别想法…”
觉得矫情,他连情窦初开时候,都没过说过这矫情话,听得王浪鸡皮疙瘩都起来。
霍廷转转食指上顶针,“而且…他还送这个…不是你说吗?这玩意儿像戒指。”
他说?像戒指霍廷就成天戴着?霍廷是不是脑子问题?
关于“江方濂到底喜不喜欢霍廷”这个话题暂且不说,王浪又问道:“你说江方濂喜欢你,那你给人家织个手套算怎回事?你也有这意思?”
霍廷噎住,“没有啊…又不喜欢男人,只是想着江方濂跟跟赶紧把话说开,以后是,他是他,男人之间就不要因为儿女情长事情影响感情。”
喜欢同性这种事情,不是能被所有人接受,江方濂太明白这种见不得光感情,霍廷是个正常男人,如果自己对他有什非分之想,他肯定会觉得恶心,之所以霍廷没有表现出厌恶,切都是因为霍廷是个好人。
霍廷不知道江方濂是从哪儿开始听,但至少这不是他直以来期待回答,什叫误会?
江方濂不喜欢他?
“那你送这玩意儿干什啊?”霍廷举着手,像是个滑稽小丑。
银灰色顶针在声控灯照射下闪着光,想到霍廷把顶针意会成戒指,江方濂差点咬到自己舌头,“你…不是喜欢…针线活…”
“合着你给人织个手套,算是你拒绝他安慰奖呗?鼓励人家再接再厉?你怎想啊?”
霍廷彻底怔住,倒也不能这说,织手套那会儿,就是想给江方濂织就织。
“其实也挺纠结,你别看江方濂整天不声不响,他性子烈得很,怕话说重,他想不开,可是对男…也没想法…”
王浪忍不住往后仰,这叫没想法?什样才叫有想法啊?他忍不住对霍廷竖起大拇指,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谈话,要在无声中结束时,江方濂涨红着脸从楼梯上跑下来,他手足无措,着急就容易口吃,“不…不是…霍老板…没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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