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方濂被逼得眼眶湿润,眼白都红,“就是你…以为那种意思啊…”
霍廷得便宜还卖乖,“可不敢随便以为,万你…唔…”
江方濂实在听不下去,不等霍廷把挖苦话说完,把捂住他嘴。
掌心刚好触碰到霍廷嘴唇,软绵绵,痒飕飕感觉,江方濂不敢去看霍廷脸,声如蚊蚋,“喜欢…喜欢你…”
楼顶上静得吓人,只有寒风呼呼声,霜雪落下时簌簌声音,和乱节拍心跳。
现在看来,霍廷也只是长得凶,江方濂明明不怕,可霍廷声音提高,他心肝儿也跟着颤动,明知道霍廷只是在逗他,他还是小声嘀咕句,“你…怎这凶啊…”
江方濂天生长副单纯模样,眉眼下拉就显得格外可怜,霍廷真怕自己态度太凶,下意识松开江方濂肩膀,该搂着人家腰。
可他嘴还硬,“哪儿凶?”
后背被霍廷大手拖着,强烈安全感从背部传到江方濂心里。
“少跟这儿装可怜,问你话你还没回答。”霍廷捏捏江方濂腰。
要…说…什…”答案呼之欲出,江方濂还是想装傻。
“说什?”霍廷气不过,语气颇为不甘,“你对着周唯安就哭二闹三上吊,对着时候,就不知道说什?”
江方濂很少见霍廷这委屈,他心头颤,手指轻轻摩挲着霍廷手腕,觉得好笑又心疼,“你为什…老是要提起他,还要跟他比…”
“为什不比!你就说说对不对!”霍廷怨气冲天,他犯得着跟周唯安比吗?他就是心里不平衡,“哪儿比不上他?不值当你跟闹?”
眼前人像是条,bao躁狼狗,扯着嗓子冲江方濂叫唤,江方濂想要安抚他,先伸手摸摸他脑袋,感觉到他稍微平静下来,随后江方濂整个人靠过去,抱住他脖子。
霍廷掰开江方濂手,他声音有点哑,语气也没那强烈进攻性,“谁呀?谁喜欢啊?”
霍廷掌心温度很温暖,像是有魔力样,在诱导着江方濂说出心里话,这次,他没有横冲直撞地逃走。
“…喜欢你…”旦开口,江方濂
江方濂怕痒,在霍廷怀里扑腾下。
霍廷有些惊喜,像是抓到江方濂把柄,“你怕痒啊?”
说着,手还不安分,故意拂过江方濂敏感位置。
江方濂两只手犟不过霍廷只胳膊,他急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说不说?”霍廷威胁道,“哪种意思?”
江方濂能听到霍廷稳健有力心跳,“霍老板…对你有那种意思…”
霍廷这人说到做到,他今天就是为治治江方濂不肯开口毛病,双手扶住江方濂肩膀,强硬地让人抬起头来和他对视,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哪种意思啊?”
江方濂嘴唇微张,刚才那句话已经让他羞涩难当,哪种意思都已经宣之于口,霍廷还非要刨根问底,他垂着眼睛到处乱瞟,很是难为情。
“问你话呢!”霍廷语气有点凶,那架势像是江方濂说不出个二三来,他定让江方濂好看,“哪种意思?”
如果放到以前,江方濂定会被霍廷这幅模样给唬住,别说是那种意思,就连句完整话,都没法跟霍廷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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