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情况,所有反应都是出于本能,江方濂来不及多想,拉着王浪就往外拖。
王浪人还是懵,接着江方濂力顺势站起来
江方濂做这些事情不太熟练,搪瓷茶杯哐当哐当地往地上摔,他着急忙慌地捡起来重新清洗遍,“嗯…他有点发烧,不是什大问题。”
上年纪人就是爱唠叨,他们看着霍廷长大,怎说都算得上是长辈,难免会多说几句,“现在换季,可不要仗着年轻,就不爱惜身体啊。”
“你是小江是吧?记得你是租霍廷房子。”
“诶,小江你是不是霍廷请小工啊?”
问题太多,江方濂是最近才学会应付别人热情,说话磕磕巴巴,“嗯…算是吧…”
江方濂跟妹妹和妈妈没联系,“她们也不在老家。”
临近中午,江方濂特意去开茶楼门,这片儿住都是老街坊,跟楼上大姐说声,让她帮忙看着点,有客人来喊他声就是。
这带野狗不少,今天居然在步梯上成群结队,跟扫荡似。
江方濂中午回去趟,把霍廷叫起来又喝遍药,霍廷没什胃口,不肯吃饭,又浑浑噩噩地睡过去。
这边刚让霍廷睡下,卧室里电话就响,江方濂压着声音去接,结果是茶楼有客人来,催霍廷赶紧下去。
觉真不赖,霍廷懒洋洋地朝他招招手,“过来。”
正在准备去收拾碗筷江方濂顿顿,“怎?”
“过来亲口。”霍廷厚着脸皮吩咐道。
江方濂抿着嘴,两腮鼓鼓,他害羞归害羞,对于霍廷要求向来都是有求必应,走到床边,俯身亲霍廷口。
“那下去。”
他特意在茶楼多待会儿,等到牌客都完全进入打牌状态,才去复印店里。
王浪在打盹儿,几个师傅下午要去安装,刚跟人老板联系过,和江方濂说声后,他们便块儿离开。
现在日头慢慢大起来,正午时分,门外很安静,时不时会走过两个行人,旁王浪开始打呼噜,午后惬意,着实让人有些睡意绵绵。
江方濂晃晃脑袋,手握鼠标,想着把剩下工作提前做好。
忽然,阵轰隆隆响动,江方濂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东西开始剧烈摇晃,搁在旁边水杯也颠簸到地上,他猛地站起来。
江方濂连连答应,连水都没来得及喝口,关好门,又匆匆忙忙地往楼下跑。
几个老头老太太都是熟客,等人功夫,已经挑好牌桌,见不是霍廷,“霍廷人呢?”
江方濂手忙脚乱地翻出茶杯,给客人人倒上杯,壶里水也不够,他又接自来水烧上。
“霍老板他生病,茶水什麻烦你们自己添下,有什事叫声就行,在上面复印店。”
“诶!霍廷什病啊?”大家没那计较,还提前把茶钱给江方濂。
霍廷心满意足地挥挥,“去吧去吧。”
到复印店里,王浪还没有来,江方濂见几个师傅坐在块儿抽烟聊天。
“从去年开始,也不知道是怎,这啊那天灾这多。
“是啊,今早又听说哪里又山体滑坡泥石流,埋好几辆旅游车呢。”
“诶,小江,你老家也不是这儿吧,你家里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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