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第
种，法术。第二种，武功。原则上选择
法术就不能选择武功，选择武功，同样不能选择法术，但是你很幸运，你
老师选择修炼方式是二者同修，你也可以。”红衣女子笑意中微微有些得意。
“法术不应该比武功厉害吗？可是听上去好像是能够相提并论？”李半妆知道自己肯定没有办法不答应，这个神仙看上去很好说话，很讲道理，其实她根本不讲道理，讲得也是歪理，只要不符合她预期，她定会威逼利诱达成目，李半妆如果拒绝，那她肯定就会说李半妆愿望也不能实现。
“只有某些极其偏执，眼睛长在头顶人才会认为法术比武功厉害。这种人不少，而且势力强大，在他们眼里同时学习法术和武功就是异端，可笑是这种人中绝大多数都不是
对手。”红衣女子又笑起来，鼻子皱皱，“单修法术或者单修武功，修炼速度都远不如二者同修，当然……这只是般情况，偶尔也有人单修法术速度超过二者同修，不过这样人有且仅有个。”
“这个人比你厉害？”李半妆对这个人很有好感，尽管红衣女子说得轻描淡写，可李半妆听得出来，红衣女子不服气，也不甘心，却又不得不承认对方强大。
“不知道，也许她现在不堪击，也许她可以把像猫捉老鼠样玩死。”红衣女子嘴角又有那种格外温柔笑意，“已经吃过次亏，不会再随随便便地就小看她。”
李半妆听不懂，大概这个人是红衣女子死敌，李半妆已经意识到，红衣女子虽然自称神仙，但她并不是李半妆脑海里神仙，也不是中国传统文化故事里神仙，应该只能算是很厉害人，因为红衣女子谈吐里直是用“人”来代指自己那个圈子里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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