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路由……”安知水十分尴尬,连忙对贾言令解释:“他意思是说……是说……地上很脏。”
说着声音就小,安知水自己都脸红,这样解释太胡扯。
“没有关系。”贾言令根本不看李路由,双手压在牌桌上望着安南秀,“想你应该有兴趣和玩把吧?”
“斗地主?”安南秀眉角跳动着。
“可以。”贾言令点点头。
“李路由……”安知水不知道为什向在长辈面前很礼貌李路由会毫不遮掩地流露出厌恶神情。
“她是你妈。”安南秀说完,低头继续数着她筹码。
“啊,你说什啊?”安知水惊讶地看着安南秀,又忍不住笑起来:“妈你又不是没有见过。”
安南秀非但见过,还拿桶子螃蟹贝壳,混杂着泥水从谢铃书脑袋上淋下去,安知水记忆犹新。
李路由又看向林丽雯,林丽雯瞧着李路由眼神,才听清楚安南秀说什似,也捂着嘴莫名其妙地笑起来。
不像在甲板和赌场里,大多数人都穿着随意舒适而悠闲,棋牌室里人要表现绅士优雅多,林丽雯打开门,走进来女人就穿着身姿色绸缎礼服长裙,独特成熟女人韵味在眉眼间流露出来,倒是风情万种,并没有让难以遮掩岁月留下淡淡鱼尾纹和终究不再娇嫩肌肤给她剥离掉所有魅力。
却也所剩无多,尤其是这个房间里有安南秀这样花骨朵,还有安知水,即使二十出头林丽雯也有着年轻女人青春气息。
安南秀拿着枚筹码把玩着,后仰靠在柔软真皮椅背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位风韵犹存夫人。
李路由握紧安知水手,没有放开意思,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女人,他并不是个,bao躁而冲动人,更何况有些事情在心里边下定决心,却也没有必要在事到临头前有太多多余情绪,以免造成不必要纰漏。
“你是……”安知水奇怪地打量着这个女人,有种十分熟悉感觉,这个女人五官面貌像极母亲,只是和母亲比较起来有些过于苍老。
“两个人也可以斗地主?”安知水奇怪地问道,这艘船上奇怪人真多
“长公主殿下真会开玩笑,知水啊,你妈会来参加吗?都有段时间没有联系上她。”贾言令眼神扫过安南秀,露出巧笑嫣然模样。
她若再年轻个二十岁,自然是极其动人,就算年轻十岁,这样笑容也会让人赞叹,可是现在感觉却是极其怪异。
安南秀却抬起头来,长公主殿下?
“别笑,再笑脸上粉都要掉地,麻烦别人来扫。”李路由讥讽道。
贾言令左边脸颊跳动下,克制住怒容,淡淡眼神扫过安知水,李路由却分明看到贪婪。
安知水和母亲走在起,别人都以为是姐妹呢!
安知水并没有姨妈,不然还会以为是从未见过面什至亲。
“贾言令。贾宝玉贾,三言二拍言,巧言令色令。和你母亲是好朋友。”贾言令笑吟吟地走近安知水。
“原来是贾阿姨……”听说是母亲好朋友,安知水连忙站起来,礼貌地问候。
“谢字言字旁。玲字半边令。连姓都姓贾。真有意思。”李路由冷冷地看着贾言令,他可没有什好脸色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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