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李路由懒得理会秀秀,安南秀怎又睡得这死?他在楼下弄出这大动静,她居然没有反应?如果他在楼下大吼,估计把安南秀叫醒,还会把安知水也吵醒,他可更加不想自己这副样子给安知水看到。
李路由把秀秀小花裙子给脱下来,蒙住眼睛,他知道自己只要看到安南秀躺在沙发上动人小模样儿,说不定就不清醒。
李路由跌跌撞撞地来到楼上,小声地喊道:“安南秀!”
没有反应,李路由稍稍加大声音,只觉得喉咙里声音像是挤出来似,想到安南秀就在身边,他鼻子里似乎就装满她身体上那种甜腻奶香味,呼吸像鼓动风箱,李路由没有想到是,遮住眼睛,其他感官却灵敏多,尽管男人是视觉动物,可是来自其他感官和想象诱惑却更加勾人,李路由还想喊,却已经喊不出口。
脚下个踉跄,李路由跌倒在沙发上,怕压着她,却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安南秀身子上那股甜蜜奶香味扑面而来,深吸口气,那种躁动和难以抑制疯狂竟然仿佛下子抽走似,原本以为他会变成那种毫无理智被欲望驱动野兽似粗,bao,李路由却安静下来,搂住安南秀,低头吻住她唇。
穿着小碎花裙子秀秀,西瓜汁水在身上流淌,她却浑然未觉,李路由估摸着她是以为自己把脑袋塞到西瓜里李路由就肯定看不到她。
李路由弄明白这只蠢螃蟹在想什之后,也顾不得发笑,把西瓜从她脑袋上拿下来,连忙说道:“秀秀,快点送进月壶。”
他本来是想去找安南秀,可是他担心当自己看到安南秀躺在沙发上时,就已经完全失控,这时候心底里潜藏欲望涌上来,让他前所未有地认清楚自己对安南秀感情并不是对李子那样,他很有可能对安南秀做变态事情。
他必须小心是,如果他对安南秀做变态事情,安南秀大概会让他领略下苏幕遮香消玉碎那个雷电大阵。
就算安南秀没有弄死他,他以后怎面对安南秀,怎面对安知水?
神奇胶囊,没有像真春药那样将人变成欲兽,却让李路由心里边疼爱和宠溺无休无止地涌上来,让他压抑着念头,纠缠在心头,赤裸裸地在心里边回荡着。
禽兽,或者禽兽不如,那又怎样?李路由现在想只是,吻她,爱她,安南秀,公主殿下,愿意和李路由起做变态事情吗?
拉开毛毯,李路由手掌从裙子下伸进去,轻轻地咬住安南秀唇瓣儿,舌尖便触碰到安南秀香甜味道。
“烦人……公
趁着头脑还清醒,还能暂时抗拒住,李路由只能找秀秀帮忙。
秀秀脸茫然地看着李路由,他怎会看到秀秀呢?
“快啊,快点送进……进月壶……”李路由满头大汗,他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那些胶囊有问题,他能够肯定那绝对不是简简单单春药之类东西。
他怎会看到秀秀呢?刚才明明秀秀都看不见他,他怎会看见秀秀呢?这个问题堵塞在秀秀脑子里,让秀秀无法思考,真是难办啊。
“死螃蟹!月壶!”李路由看到她样子,真想把她煮吃,这只蠢螃蟹现在在想什啊?她明明没有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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