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能样吗?
这不是码事不说,先前自己也不知道
可何霁生超乎常态执着和肯定,“可那写‘何生’。”和自己名字只有字之差,真是他自作多情?
沈檀急眼,平时没见何霁生这敏锐,“你叫何生?那还叫纪晓岚呢!”
何霁生没明白沈檀在说什,但是他非常笃定,“旁边那个是小羊对吗?”
沈檀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什才能让自己占得上风,连何霁生这个土鳖都看出自己画是他。
何霁生若有所思,瞳孔瞬间放大,指着屏幕,“上次就见过…上次还没上色儿也没有小羊…旁边也没有名字…”
两人说话功夫,指甲盖里淤血逐渐明显起来,沈檀真想叫救护车,就用不着看到何霁生这张倒霉蛋脸。
伤到这种地方比较麻烦,不能揉,也没药可上,何霁生耐心安慰沈檀,“会儿就没那疼,这里面淤血,它能自己出来。”
何霁生想着怎讨好沈檀,在放家里四下看眼,目光刚好停留在沈檀电脑上。
个不怎使用电子产品,视力极好人,何霁生很清楚地看到“何生”两个字,如果说那那个人他不能确定画是谁,牵着狗看就是小羊,体貌特征都太有辨识度。
沈檀顺着何霁生眼神看过去,脑子里嗡下,还没想好怎狡辩,何霁生痴痴开口道:“沈老师,你那画是吗?”
赶忙推开房门,沈檀脸痛苦,眼睛通红地站在原地。
“沈老师!你怎?”
沈檀有时觉得他和何霁生命里犯冲,遇上他后,自己前前后后小伤不断。
不问还好,沈檀这个金贵德行,人家问他还来劲,没事儿都能怨到何霁生脑袋上。
“你是不是克啊?!”沈檀冲他嚎。
“是!画你,怎着啊?”沈檀从被当事人撞见后窘迫心态逐渐转变成气急败坏,“是你就偷着乐,你本人有这样身材吗?”
咄咄逼人沈檀,让何霁生方寸大乱,他也不是别意思,只是这太伤风败俗。
“你画就画…为啥不穿衣服呢…”
不知道还以为是沈檀扒何霁生衣服,沈檀容得下何霁生跟他嚷嚷?
“你是大姑娘啊?你光着膀子在面前干活时候怎没想过穿衣服?就你能耍流氓?”
沈檀像是被人手掐住脖子,连脚痛都顾不上,他为什画何霁生啊,何霁生凭什觉得自己就是画得他啊,他未免也太自作多情点。
退万步说,自己就算是画得何霁生,那也不能代表什。
沈檀再怎自安慰,心里还是觉得理不直,气不壮。
没有听到沈檀回答,何霁生木讷地转过头,眨眨眼睛,有些呆滞地等待着沈檀回答。
“你什眼神?哪点儿像你?”心虚吧,下意识反应就是矢口否认。
何霁生挺冤,自己什都没做啊,见沈檀弯腰扶住膝盖,他赶忙上前将人扶到床上。
沈檀皮肤白皙透亮,连指甲盖都比他们这种糙人干净,所有脚趾泛红也格外明显。
“踢到脚?”
沈檀没说话,抿着嘴,泪眼婆娑地盯着何霁生。
这事儿要是放到何霁生自己身上,那真不能叫个事,可是沈檀不样啊,细皮嫩肉,磕磕碰碰也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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