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檀没料到何霁生突然发难，他
个踉跄，额头撞在
旁
抽屉上。
“啊！”
何霁生还没来得及跑，听到撞击声，转头，沈檀捂着额头，发出痛苦呻吟声。
“沈老师…”何霁生吓跳，赶忙掰开沈檀手看看，怕撞出个好歹来，沈檀额头红块儿，没鼓包，没破皮。
刚刚那点儿旖旎气氛荡然无存，沈檀眼冒金星，半天才回过神，“何霁生，你个害人精！
遇上你就没好事！”
何霁生看眼就不敢再看，恨不得要大喊声长针眼，那双无处安放眼睛，不看盯电脑屏幕，也不敢盯沈檀脸，只能支支吾吾质问：“沈老师…你…怎
…能看这种东西呢…”
那何霁生刚刚干嘛盯着他看？沈檀也懒得揭穿何霁生，“喜欢男人为什不能看？”
管他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这也太羞人。
沈檀不以为然，反问道：“你难道没看过，你没看过男人和男人，总看过男人和女人吧？”
镇上野光碟还不少，何霁生买过两次，以为是乡村土味电视剧，打开看，里面别有乾坤。
。
何霁生不觉得锁骨这个位置有多私密，只是对象是沈檀，就显得格外性感…
“性感”这个词跳进脑子时，连何霁生都吓跳，他哪儿懂什叫性感啊，无非是偶尔听电视剧里这讲。
眼神不是无声无息，是有形，特别是被看得那个人，那种触感，就像是羽毛样扫过肌肤，带着点儿酥麻和温度。
沈檀知道何霁生在看他，何霁生虽然又土又老又呆又直，但他和普通男人样，都会被欲望所驱使，有意无意去流连些好看人或物。
怎能怪他呢，他都让沈檀别说，沈檀不听。
可看着沈檀红彤彤额头，何霁生还是会愧疚，“去给你煮个鸡蛋揉揉吧。”
沈檀抓起床上枕头朝何霁生砸过去，合上电脑，气鼓鼓地躺到床上去。
被枕头砸下又不疼，何霁生抱着枕头在原地叹口气，“沈老师你先歇会儿。”
Shaun挨骂在堂屋睡觉，何霁生出来时候，它抬头看眼，
他反应不至于像现在这强烈，但也觉得挺赧然，毕竟这东西是关上房门个人偷偷看，哪儿有脸跟别人块儿分享啊。
见何霁生若有所思模样，沈檀凑近逼问：“你看过是吗？看过你还害羞，敢看不敢承认？你是不是男人啊？”
“你别说…”
沈檀不依不饶，“为什不说啊？被说中？”
屈辱感爬上何霁生心头，沈檀比他小，被沈檀追问这种难以启齿事情，让他抬不起头来，他也不知道哪来劲儿，把推开面前沈檀。
他眼神也不会让沈檀反感，因为连好奇打量，都带着虔诚和拘谨。
沈檀不动声色地将视频导出，然后等着上传，待切都做完，他点开电脑上收藏，张欧美男人裸/图大剌剌出现在屏幕中央。
何霁生瞳孔在飞快放大，脚在地上蹬两下，想逃，又不大能站起来。
图片上人勉强算是穿衣服，身上绑着粉色丝带，只是能露地方都露，张姣好面容，很难分别出男女，别男性特征倒是挺明显。
何霁生反应沈檀很满意，他发问道：“他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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