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那刻，妹妹正抱着外甥女在外面等着，妹妹拍着外甥女后背，“她要起夜，瞌睡还这
大，
怕她尿床。”
外甥女奶声奶气地喊
声“舅舅”。
厕所灯亮着，镜子上镀
层白雾，里内蒸汽都还没散，再看看何霁生，发梢都还在滴水，何梅愣，她以为她大哥是起夜上厕所，怎洗上澡？
“这晚还洗澡…”
何霁生尴尬“啊”声，在橘黄钨丝灯光下，照不出他脸颊绯红。
在沈檀释放出来后，何霁生趴在沈檀胸口，听着心跳声，他微微喘着粗气，他明白他什都抓不住，所以才会有莫名空虚感，就像是脚踩在云端上，总担心会有摔下去那天。
沈檀似乎很尽兴，在吻何霁生阵后，才松开他，“你去洗个澡？”
何霁生找件大棉衣裹上，在厕所里清理好半天，厕所里湿气夹杂着沈檀味道，刚刚在床上那点屈辱又渐渐地爬上心头。
他是个传统男人，打从心里还是无法接受这种事情，每每不知羞耻地满足沈檀所有要求，事后都会觉得抬不起头来。
可想到那个人是沈檀，夜深人静时候陪他疯魔，排解寂寞，他也顾不上脸面问题。
这边屋子好些天没住人，连枕头都只有个，他俩怕弄出动静，只能将就着睡。
沈檀用被子蒙着头，嗅嗅被褥味道，小声抱怨道：“被子这多天没人用，感觉又发霉。”
沈檀就是鼻子灵，丁点儿气味都能闻得出来，何霁生撑着身子犹豫阵，他就是迁就沈檀命，“要不然换床被子？”
“算算。”沈檀握住何霁生手腕往下拉，何霁生顺势压到他身上，口吻暧昧，“刚不还没亲完吗？”
搁到以前，就这样环境，别说是让沈檀提起兴致来办事，他连待都不愿意多待刻，也就是对方是何霁生，他才勉为其难，他对何霁生可谓是特别对待，何霁生有点良心都不该对他三心二意。
现在
何霁生扶着水阀，站得有些费力，直到后背被热水烫得又疼又痒，他才想着去关水，水声刚停下来，门外有人敲敲门。
何霁生嗓子紧，双腿也跟着抽搐，肯定不是沈檀，沈檀压根儿不会敲门，会直接闯进来，除沈檀就是他妹妹。
“大哥？是不是你在里面啊？”果然是妹妹声音。
何霁生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连他自己都吓跳，“马上…”
厕所里，何霁生在手忙脚乱地擦干净水，又套上大棉衣，奋力挥挥手，试图驱散厕所里味道。
家里有客人，Shaun也不知道睡没睡着，何霁生屏住呼吸，尽量声音小点，连亲吻沈檀动作，都格外轻柔。
被子里氧气越来越少，两人额头都冒出层细汗，沈檀故意调侃何霁生，拍拍他屁股暗示他脱裤子，“让你在上面。”
黑暗中，何霁生有些茫然，沈檀紧接着来下句，“在里面就行。”
沈檀明显感觉到撑在他胸口双手捏紧，何霁生远比那些看着柔弱小零含蓄内敛，无论做多少次，无论他俩关系到什样地方，他都放不开。
今晚气氛比以往压抑，何霁生声音算不上灵动好听，在他极力克制之下，只能听到低沉闷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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