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能走?”孔戟习惯用疑问句,沈幸平时听来,无非是增加被他征服快感,可此刻沈幸只品出话里刻薄。
孔戟又冷不丁地加上句,“你自己能走,你自己也能找到厕所,就是去好阵舍不得回来。”
孔戟话太酸,沈幸时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生气。
“说说吧,去哪久干嘛?”孔戟用审视地目光打量着沈幸,像是想从他身上看出蛛丝马迹来。
沈幸猛然明白孔戟话里意思,气急败坏,“你想什呢?撞到人家,总得道个歉。”
自打沈幸去厕所,孔戟还担心他迷路或者遇上不三不四人,等得有些焦躁不耐烦后,孔戟才起身找人。
在走廊那头便看到沈幸和刚刚有过面之缘男人有说有笑,倒像是极其热衷于被搭讪般。
酒吧里鱼龙混杂,男人看着人魔狗样,背地能有什心思,还不是藏着和他孔戟般心思。
孔戟抓住沈幸手腕,言不发地往回拖,沈幸错愕地看着孔戟后脑勺,靠着本能在挣扎。
“孔戟…你…”
简单认识后,两人都没有急着离开,陆寄风能感觉到沈幸对年龄话题并不感冒,他话锋转,“沈幸你经常来这儿玩吗?”
沈幸笑得有点难看,他是好奇,二是想要跟上孔戟脚步,“第次来。”这语气就好像不知道从来窜出来土包子,头次见世面。
幸好陆寄风不会取笑他,反倒带着遗憾口吻,“也才到这个城市,也是第次来这酒吧,本想着认识你,你能带着出来玩呢。”
酒吧,不是聚,就是约,胜友如云才叫聚,形单影只多半是约,至于怎个约法,是认识朋友,还是钓到炮/友,这都还另当别论。
陆老师独在异乡,沈幸不忍心拒绝对方类似朋友邀请,毕竟gay这个圈子,他是圈里人,又像是圈外人,除孔戟,他连个可以说话人都没有。
“开始就道过歉,不是他自己说得没事,你还非得赶着往人家身上贴?”
孔戟以前说话也不见得有多好听,只是少现在尖酸,沈幸习惯不和他计较,“他说没事,是他事,可总得赔人家干洗费吧。”
“就这样?”孔戟眉心拧在起,牙尖不
他俩认识这久以来,沈幸别说是反抗,就连忤逆话都没说过句,孔戟习惯沈幸百依百顺,那软绵绵挣扎,成点燃他心头怒火火苗。
就在陆寄风想要阻拦时,孔戟不轻不重地说句,“回去。”
刚伸手出陆寄风缓缓将手收回,点点头,“那就不耽误你们时间。”
孔戟脚步很快,沈幸只能路小跑着跟上他,“孔戟…自己能走…”
眼看着出蓝调,早就过午夜时分,蓝调门口几乎见不到行人,酒吧里疯狂才刚刚开始,除偶尔开过两辆汽车,沈幸像是被孔戟带到个无人烟地方。
如果可以,能多个像陆寄风这样朋友,不失为件好事。
两人说话间,疏离和防备感也渐渐淡化,陆寄风靠着墙站,他比沈幸高些,交谈时会刻意地躬起身子。
“在…”陆寄风还未说完,忽然被道不悦男声打断。
“沈幸。”
沈幸不由打个寒战,他回头,孔戟目光深邃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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