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遥看着发光江老师,她和江仲林,从女大男小青年夫妻,猛然间变成老夫少妻,情绪还没完全转换时候,又有孩子,这些年她感情在江仲林影响下,也慢慢变得静脉,因为有孩子,她觉得自己和江仲林被联系更加紧密,可同时,也因为有孩子,他们之间似乎也失去从前作为恋人那种单纯亲密感。
俞遥发会儿呆,从垫子上坐起来,走到沙发上,单腿跪在沙发上,抬手捏住江老师下巴。
江老师:“?”
突然间被抬下巴江老师没能及时反应过来,有点诧异地看着她。俞遥笑笑,低头亲上去。
江老师:“………………”
瓜瓜被送进幼儿园,就在小区附近。当天俞遥和江仲林起送她,就在门口,有很多同样是第天上学小朋友哭着拽住父母手,不愿意父母离开,导致幼儿园门前哭声此起彼伏。江瑞江瓜瓜小朋友,特立独行,点都不黏着父母,迫不及待地跟着老师进去。
因为俞遥跟她说,上幼儿园就是有很多小朋友在起玩,瓜瓜听之后很高兴,从前天报完名就在期待。
眼见瓜瓜走进幼儿园,俞遥招呼江仲林回家,肉眼可见担忧从江老师眼睛里流出来,好像恨不得在这站到瓜瓜放学。俞遥推着他背把他强行推走,“好好,咱们小魔王瓜瓜没问题,你就安心吧。”
江老师叹气,“怕瓜瓜欺负她同学。”
俞遥:“那就让她老师教教她做人道理,说江老师,你可不要小看幼儿园这个地方,其实这个小江湖也是很残酷,弱肉强食,哪怕瓜瓜这样恶人也自有恶人磨,初入江湖难免马失前蹄,等她和其他不好惹小朋友打过场,她就明白世界有多大,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还嫩得很呢,最近她实在太膨胀。”
沙发发出声响,夫妻两个倒在沙发上,俞遥放开他,忍忍,没忍住,笑出声说:“你为什还是每次都不好意思啊?”
江老师被她压到沙发上,抬手扶下歪掉眼睛,有些无奈,“觉得自己在犯罪。”
俞遥和他起挤在沙发上,习惯性打趣,“老师,你包袱太重啦,真要说话,难道不是犯罪感更重点吗?”
江老师安静会儿,抿
江老师觉得自己更加不放心,可俞遥不着调说完这些,不管三七二十直接拉着他回家。瓜瓜幼儿园是早上九点半送去,下午三点半接回来,中午顿在学校吃,所以瓜瓜不在家,夫妻两个都骤然有种刑满释放微妙感。
俞遥回到家瘫在瓜瓜软垫上,觉得有种假期惬意,还有点空虚,当然最多还是放松。
幼儿园,真是拯救父母于苦海个救世之所。
江老师哪怕很喜欢女儿,突然间不用照顾孩子,也有点懒散地坐在沙发上发呆。
早上十点阳光从窗户外照进来,全洒在江仲林身上,空气里飞尘都能看得清二楚。他穿件白衬衫,半垂下头,闭着眼睛,用手指抵着额间。那手形状和突起骨节仍然是很好看,有着年轻时候轮廓,只是覆在骨头之上皮相会随时间流逝,变成另种样子——像是慢慢枯萎花,看着那些卷曲起来花瓣,残留些色彩,能想象它还在开放时候有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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