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个村子,辛秀骑骡背筐,继续往前走。她这路经常如此,遇到各种各样人,能够格让她称句“好人”或者骂声“坏人”很少,大多都是寻常人,像路边野草样随意又努力地活着。
她想给捡来小女婴找个愿意养她人家,但目前还没找到,不仅没找到,她
几个小孩抓青蛙抓差不多,准备剥皮洗洗烤吃。
眼见他们在河边熟练找几个圆石头堆在起,准备生火,辛秀毫不见外地坐过去:“烤肉厉害得很,怎样,要不要让帮你们呐。”
几个小孩脑袋聚在起嘀嘀咕咕阵,弄懂她意思。大概是因为刚才辛秀有给他们帮忙,建立良好信任基础,年纪最大那个孩子走过来把篓子递给她。
从辛秀烤青蛙开始冒出香味后,围成堆几个小孩就不停地咽口水,等到她摸出来自己做简易调料粉洒在青蛙上,这从未闻过香味就降服所有孩子,他们咽口水声音大到让人无法忽视。
“还不能吃吗?”
秋冬季节,湖泽干水,露出裸露河床,附近村里几个年纪不大小屁孩子,撅着屁股在湿地里挖青蛙。这个时节已经太冷,青蛙都找洞钻进去避寒,他们就提着个小篓子,从洞里把青蛙给摸出来。
在粮食不足时候,像这样村里孩子都会到处跑,上山下湖,寻摸着切能吃东西。
在这群穿着寻常粗布衣裳还打补丁灰扑扑孩子们之间,混入其辛秀就和麻雀堆里白鹭鸶样显眼。
“你在那里是找不到,你看,要找这样干洞里面才有!”光着屁股蛋和脚丫黑瘦小孩,认真和辛秀解释着。
辛秀听不太懂这边口音,模糊从他动作里弄明白他大概是个什意思,从善如流地换个略干小洞。她把手指伸进去,果然没会儿摸出来只青蛙。
“可以吃吧,们以前都随便烧烧就能吃。”
“可以吃,熟。”小孩们催促。
辛秀巍然不动,等到她终于点头,把烤青蛙分出去,几个孩子迫不及待塞进嘴里,也顾不得烫嘴,狼吞虎咽,话都没法说句。
辛秀也吃串,旁边竹篓里小女婴抓着竹筐边沿啊啊啊喊,辛秀抓起她大柿子糊她脸,这小娃娃又抱着柿子开始吧嗒吧嗒啃,其实她根本连皮都啃不破。
起吃顿好吃,辛秀询问起村里有没有人能给孩子喂奶,几个孩子就热情多,带着她上门给小女娃找到口粮。
“哈哈哈果然抓到!”她顺手就把青蛙丢进面前那小孩提着小破篓子里,那小孩咧嘴笑,露出几颗关系不好,距离甚远牙齿。
几个小孩都是样黑瘦,但常年在外跑,看着还算活泼健康,穿少在这冷风也浑然不在意。
“啊,她要掉下来!她要掉下来!”教辛秀摸青蛙技巧那个小孩,忽然指着辛秀背竹背篓喊。
辛秀不疾不徐,手往后接推,熟练地把那个爬出背篓小女婴给推回背篓里,在背篓里撞得咕咚声小女婴坚持不懈地往外爬。她也就只有睡觉时候才会乖乖待着,醒过来就折磨人。
辛秀掏出个大柿子往背篓里扔,女婴坐在垫小被子背篓里,抱着从天而降大柿子又玩又啃,这才暂时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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