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秀手顿,又放下来。
“你说很有道理。”被人抓到项茅,和她自己找到项茅,四舍五入就是样,大不等到地方,她再告诉这位鬼师上司,她是来送信好。
但是前提是,这鬼师是真要把她们带到项茅,而不是其他地方。
“你给说清楚,这里是什鬼地方?”辛秀揪着骡道士,指着周围个个竖立在土,露出大半棺木,还有棺木里面那些成人干尸体,这里简直是个棺木丛林,看得人心里发毛。
鬼师驱使那群白飘飘,将她们抓住后,路连声都不吭,直
人骡正在这拉扯角力,寂静街道忽然涌出片白晃晃人影,静默无声人影挨挨挤挤,将她们包围。
辛秀见到那戴着鬼面鬼师大步走来,扬起个笑容:“还亲自来迎接这客气吗,刚准备过去见道友。”
鬼师却不理她,手指直直指骡道士,骡道士不知什时候躲到辛秀身后。
“吕升,你还敢来此。”
辛秀:哦豁直接喊出骡道士真名,原来真认识。
那个招手,看上去像是个表达友好动作。辛秀想着,这里修士果然和这里人民样热情好客,跳下屋顶,把骡道士从屋后拽出来,准备去广场和人会面。
可骡道士站立不安,忽然低声说:“你说过找到项茅就放走对吧。”
辛秀脸上带笑:“是啊,可这不是还没找到吗。”心里想,骡道士好像从到这里就直特别安静,连话都不说,装得像个真骡子。
莫非,骡道士知道这是什地方,这里确实离项茅很近?或者更直接点,那个鬼师,就是项茅人?
这很有可能啊。
听鬼师语气,他们大约是有仇,辛秀往旁边让步,把骡道士露出来。可她刚移动步,鬼师就朝她喝道:“你与吕升是伙?”
辛秀:“不……”
骡道士突然大喊声:“她就是和伙,你要是抓,她也会来救!”
鬼师:“既然是伙那就连她起抓!”他动作比声音更快,刚出声时白色鬼影已经将辛秀与骡道士淹没。
这脾气怎这,bao呢,话都没说清楚说动手就动手。辛秀抬手刚想反抗,就听骡道士在耳边说:“他是项茅人,现在要带们去项茅,你不是想去项茅吗。”
辛秀拽拽骡道士耳朵:“你不老实,都到项茅也不提醒,莫非是准备眼睁睁看着路过项茅?”
骡道士没想到她反应这快,底气不足,“怎会,还想着你尽早到项茅也好尽早放呢……你看,反正会你都学完,对你现在也没什用,不如你现在就放。”
他说着说着就装起可怜,“们这段时间相处得这好,如今对你早就没有恶意,现在就只求能找个地方安身,并且再也不做坏事不害人,看在这些日子咱们情分上,你放过老头子吧。”
辛秀:“你那年大叔长相,还够不上称老头子,不在尊老爱幼范畴里,而且你怎说好像们有什似得,们可是很纯粹人骡关系。”
骡道士心里暗骂声,这混蛋是不准备放他!他如今可以确定,他们两人都各怀鬼胎,当初说约定就是放屁,而辛秀这丫头比他还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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