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秀抬手把他按回去,“白姐姐你不是还受着伤吗,好好休息吧,这种小事个人去就可以。”
此时辛秀,确实只以为这是件随手就能完成小事,她出门在外,已经不知道随手做多少件这样小事。
走在围墙上,跟着血珠转动传达出讯息,朝着个方向走去,可是路过棵柳树时,血珠转动忽然变得没有规律起来。辛秀停下来拨拨那血珠,确定自己术法没错,既然这样,那肯定是有什影响自己。
最后,她目光定在那棵柳树上。这片屋舍院子,种不少柳树。辛秀记得,蜀陵里有位师兄学卜算,最喜欢用柳树枝。这种树木和松木桃木柏木这些树木样,偶尔也会被视作媒介,用来施些术法之类。
所以说,她本以为是个寻找走失儿童任务,结果其还有内情?有什人施术干扰?
女人紧张地问:“孩子呢?孩子呢?”
辛秀看她眼,发现她确实神智有些混沌,便伸手在她眉心点:“你先回家去吧,找到你孩子会替你送回去。”
女人眼神从狂乱慢慢平复下来,梦游般转身离去。
辛秀就握着那颗红珠子回去,他们行今日在这城里休息,辛秀披着朱荣护法皮待着难受,让老四代班,自己跑街上来溜达,看人家做米糕不错,就买点准备带回去给白姐姐老四老五尝尝。
她回去先把米糕分,自己也拿个塞嘴里吃,还时不时观察下手心那颗红珠子。
“你有没有看到孩子?”
“你有没有看到孩子啊?”
女人面容枯瘦,双眼发直,双鞋面都磨穿,脚趾露在外面也没管,翘起指甲盖里塞满黄泥。她神智似乎有些不清醒,走在街上,看见有人便上前问这句。
路人都不耐烦,还有些见她这样子害怕,匆匆避开,还要摇头念叨几句疯子之类。辛秀自从出山,见多“疯子”,她随身小罐子里至今还装着个有点疯傻女鬼呢。
她刚在街边摊子上买白米糕,那女人就问到她面前。女人本以为又会是和之前样挥手赶她走人,没想到听到句:“你孩子丢?长什样?”
来时都拒绝
“大姐,这是什?”
“嗯,个寻人小术法,刚在街上随手接个支线任务。”
“大姐你又在说听不懂话。”
“顺手给人帮个忙,要是快话晚上就回来。”
见她拍拍手起身要走,申屠郁也跟着起身,准备和她起去。
女人愣,才反应过来是面前人问她,连忙回答说:“两个孩子,是对兄妹,个五岁个三岁,去田里干活,他们在屋里玩,回去后就找不见他们,到处都找不见……”
辛秀听她语无伦次说阵,伸手拉住她手,“到这边来。”
因为她同为女人,而且看上去颇漂亮,女人没有挣扎,乖顺地跟着她走到边,只边走还边说“怎就找不见,转眼就不见呢”。
辛秀走到无人屋后,说:“手指伸出来,取你滴血,帮你找孩子。”
女人懵懂,又有点明白什,赶紧伸出双手,辛秀在那双难看手上点点,扎破点皮取血。血珠在她手凝聚成个圆滚滚红珠子,滴溜溜转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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