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郁听到这惆怅语调,心紧,刚想劝慰几句,就听徒弟继续说:“要是再见到他,倒是想试试姐姐教生发之术,说来,和尚免疫这术法吗?”
申屠郁:“不如明日寻个人来让你试试?”
辛秀:“哈哈哈哈白姐你也会开玩
辛秀从被子里伸出手,勾勾白姐姐头发:“说姐,你这长头发,睡觉时候就这乱糟糟散着压在背后啊,这多不舒服,起来给你扎个辫子算。”
申屠郁又缓缓坐起来,把自己当个没有感情工具人。他感觉着徒弟盘坐在身后捞起自己长发梳理,纤细手指在他头发里梳过,低头看眼自己这具身体胸前,默默定定神。
稳住,问题不大。
“好,扎好。”辛秀把那漂亮把长发扎成辫子放下,见白姐姐垂着头好似在发呆,笑嘻嘻地扑上去戳下:“白姐!好大!”
申屠郁被她吓,骤然回神,拉起被子盖下身前,回身用言难尽目光看向徒弟,眼还有些微谴责。辛秀笑嘻嘻地:“是手贱,姐要是不高兴给你戳回来?”
申屠郁觉得事情有点不对。
在他“热情”起来之后,他发现徒弟对于白无情态度并没有改变,不,应该说她也更热情,这样来就显得两人姐妹情深,情深似海。
申屠郁有点招架不住徒弟对于好姐妹之间随意,当然最招架不住就是他们晚上睡在起,徒弟和他聊天,说起自己恋情,提到乌钰。听到这个名字,申屠郁简直如芒在背,不知该做出什表情。
至于在那之前,她们是怎睡到起去,这个过程,申屠郁自己其实也不太明白。他就是答应和徒弟起泡个澡,结果搓背捏肩洗头都做,等到徒弟终于善心大发穿好衣服上岸休息,申屠郁只觉得汗湿重毛。
帮人搓澡不是熊猫该干活,他还思考着下次要不要答应,就被徒弟揽着胳膊路回房间。她谈兴甚佳,说起蜀陵风物滔滔不绝,还夸赞起祖师爷、师叔师伯师兄师姐们,当然少不夸赞师父。
申屠郁两指抵着她肩,给她按回去:“不必,安生睡觉。”
辛秀顺势躺下,哀叹两声,“有点睡不着。”
她侧头看白姐姐洁白面颊,笑着说:“看到姐姐就觉得面善亲切,说不定们上辈子真是姐妹呢。”
申屠郁:“……”为师觉得不太可能。
女生之间夜谈总是话题多变,辛秀随意说些话题,不知道怎就说起乌钰:“……后来就把他送回自在天去,今后大概再也不能相见吧。”
申屠郁也就是听会儿徒弟吹捧,等反应过来时候,整个人就已经坐在床上,连被子都盖半。
申屠郁望着自己手里被子,脑子里还在想着徒弟刚才那句“师父恐怕是世间最好师父,爹娘都没他对那千依百顺,别看他看起来冷淡,其实格外疼爱徒弟。”怎都没办法掀开被子走人。
在他顿在原地时候,旁边徒弟已经拍拍身旁枕头,奇怪地问他:“怎姐,快躺下啊,你该不会准备直坐着吧。”
申屠郁就被她拉缓缓躺下,顺手把被子盖上。至此,他又打破之前项决定——绝不和徒弟起睡。
怎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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