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君在说些什?他唯儿子,可是被这女人打伤,这个修为低微
“儿延年重伤?怎回事!”薛衣元君声音沉怒,仿佛随时都要爆发。
都俨已经注意到薛衣元君身边脸无辜辛秀,也没多想,立即指她:“就是此嚣张小贼害得小主人受重伤!”
他说完忽然觉得哪里似乎有点不对,略迟疑道:“元君将此凶手抓来,莫非不是因为小主人之事?”
他刚才第眼看到辛秀,还以为是元君知晓儿子被人重伤,特意抓来凶手给儿子出气,但现在看这反应,又不太像。
薛衣元君身边那些鼓噪风慢慢停下来,变得和缓。场面古怪地沉默阵,薛衣元君才慢慢开口,“你见过延年?”
松树与楼宇上方,颗十八面镂空圆珠旋转发光,在下方看去,像是悬挂着个太阳,只是这太阳无法带来热度,每旋转下只会带来更多风。
他们要通过松树长长枝干前往松枝掩映楼宇,薛衣元君拉住她手腕,辛秀觉得自己贴着松树粗壮枝干迅速飞向前方,在她们飞过时候,周身风静止,而她身边薛衣元君整个人倏然发生变化。
他身形微微佝偻起来,身上脏污衣物变成雪白描画着松枝衣裳,乱糟糟头发也变成长发披在身后被根松枝固定,脸庞没有发生太大变化,仍是那个火烧刀割过模样,只是脸上多块白布遮住狰狞容貌。
这变化,薛衣元君气息与先前截然不同,辛秀只觉得他身边都有微微风在不断飘荡,那风蕴含着危险,而他年龄也似乎成谜,从略佝偻身形看,他应当是个老人,可手上皮肤又不像老人,总之就是奇怪。
眨眼间,他们已经来到松树楼宇门前,高大门嘎吱声自动打开,仆人们向他们行礼恭迎主人。
这话显然问是辛秀,辛秀朝搞不清状况,还怒视着自己都俨露出白莲笑,才有些委屈地道:
“去衷元城之前,才从都俨和薛延年手逃出来,先前薛延年不知为何主动去找麻烦,喊打喊杀,没办法便把他关在灵器葫芦里,后来都俨寻去要为他报仇,为自保确实与他们闹些矛盾。”
说完她才好像忽然明白过来什,“啊,难道你先前说孩子,就是薛延年?”
见她满脸复杂尴尬,还有些气愤,好像不太满意那孩子如今模样,薛衣元君语气不由更加轻些:“是这些年没有好好教导那孩子,才让他变成这样,你不要在意,现在你回来,日后自然可以好好再教导他。”
都俨听得目瞪口呆,目光在薛衣元君和辛秀身上转来转去,尤其是听到薛衣元君这番充满安抚意味话,更是愕然万分,如坠梦。
落在木制光洁地板上,辛秀还能感觉有道将她送过来风在脚下打两个旋。
刚刚站定,便有个身影风般从另道门刮过来,那人见薛衣元君,开口就是:“元君,小主人受重伤,快去看看吧!”
辛秀:哦豁,都俨。
她早知道来螭风洞定会遇上都俨和薛延年,没想到刚进门就撞个对脸。
薛衣元君听见儿子受重伤消息,周身气势冷,身边围绕风鼓噪起来,吹得他衣袂飘飘,那白布底下脸都更显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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