虺夫人脸孔扭曲下,“他青娥送到他嘴边,他怎会怀疑,你要临阵退缩就只有死!立刻给送去亲眼看着他喝下!”
辛秀忙答应下来,又忍不住问:“等薛衣元君喝下这东西,他神智就会暂时为姐姐所迷,姐姐到时得偿所愿,定会按照约定放,让离开吧?”
虺夫人看眼她脖子上那条细小黑圈,古怪笑,“当然。”
辛秀这才放心讨好地笑笑,端着酒壶从屋内走出去。回到螭风洞天多,她大部分时间都处在虺夫人眼皮底下,但今晚婚宴就要开始,这个时间必须去给薛衣元君送**酒,哪怕虺夫人非常想亲自跟着她去看薛衣元君喝下酒,也不敢在这种时候误大事导致功亏篑。
她将辛秀性命握在手里,又知道她有所求,还在她离开之前再度威胁阵,这才放心让她独自去见薛衣元君。
辛秀虽然挺期待师父过来,看到自己要嫁人场景,最好自己穿个喜服搞出狗血抢亲就最有意思,奈何事情不由她作主,她只是个自己生命还没法保障,随时可能在两个大佬间成为炮灰投机取巧者。
薛衣元君那边没得商量,虺夫人这边不会和她商量,辛秀也只好依言顺势……顺水推舟,能搞个就搞个。
螭风洞之前屏障结界早已撤掉,为迎接四方来送贺礼宾客。巨松上宫殿都几乎快要住满,比起他们送出去喜帖,来客人多好几倍。
薛衣元君在这片名气挺大,有不少修为低微人早想抱大腿而求不到门路,如今嗅到机会自然不愿放过,螭风洞热闹好似集市,松树长桥上来往宾客络绎不绝,大家互相寒暄交友。
螭风洞也换个模样,到处都是红绸彩花红灯笼,还有无数彩灯因为周围风停在空缓缓旋转,哪怕是白日里,也是灯火通明鼓乐不停。
辛秀出门,就改在虺夫人面前讨好,昂首挺胸面带微笑,很符合新娘这个身份。两个原本守在门外侍女跟在她身后,随她起走向薛衣元君重阁。
辛秀行走在外人不能进入空长廊,低头就能看见下方交错两个广场,坐满宾客,喧闹说笑声能随着山风起传进她耳朵里。
太阳落下西山,光线变得暗淡,最后缕光落在辛秀带笑侧脸,眉目不动仿若假面。随着她往前行走,那光线被她踩在脚下,又落到拖曳裙摆上。
铺天盖地红色,长廊两侧红灯笼微微摇曳,独自登上重阁辛秀抬手敲敲门。
门应声打开,露出屋内换上喜服薛衣元君。他坐在那,脸
辛秀穿着身红衣坐在妆镜台前,就算是她这胆大,在虺夫人动不动阴冷注视下,也感觉到头皮发麻。
“虺姐姐,这身喜服,你就当是替你试试,很快就会是你……连薛衣元君也快是你,何必在乎这身衣服呢。”辛秀感觉自己要是再不说两句,虺夫人恐怕就要坚持不住发疯,直接像是唆果冻那样把她整个吃掉。
虺夫人冷冷地看着她,“你该去给义兄送酒。”
她拿出只长颈玉壶,“这里酒,你要让义兄喝下去。”
辛秀端过看眼,有些担心,“虺姐姐酒准备没有破绽吧,万被薛衣元君看出什,不愿意喝,真怕坏姐姐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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