獍胡:“你不是不喜欢花谢吗,这些花不会谢,你每天能看见开花,应当会高兴些。”
蛇弋感到细微不安,游走到獍胡身边,拉她手,“不要花也可以,看到你会更高兴。”
獍胡侧身而笑,她如今不常戴鬼面具,经常将鬼面具推在头顶或挂在腰间。望见她这种神情,蛇弋就受不,凑近她,用种祈求姿
蛇弋得不到回应,悻悻地说:“他是痹尸族血脉,痹尸族就是这样,脑袋四肢都有自己意识,会脱离身体单独行动,他们生命力最顽强。”
所以放着不管也没事。
獍胡没有在意他那点心思,摸摸孩子脑袋,失笑道:“是吗,那还真是挺有趣。”
孩子长得很快,没过多久就长到獍胡腰间,獍胡给他件充满异域风情花纹毯子让他披在身上,那毯子上织着座庙宇和鲜花图案。
披着这块毯子,小孩经常跟在獍胡和蛇弋身后,行三人爬上荒山顶上去看迎春花。他还没法很好地控制自己身体,走着走着,整个人突然就散架,散成好几块。
件小衣服,好歹裹裹身体,可是她做什,蛇弋很快就会拿走藏起来,他不许她东西给任何人。
獍胡偶尔逗弄下那孩子,会抱着他,抚摸他脑袋,像哄个寻常小孩那样哄他,还会去找些吃喂给他吃。温柔地不像话,蛇弋每次看到她这样就满目痴迷。
蛇弋趴在她身边,将脑袋倚在她膝上,看她玩孩子,“不用管它也不会死,们都是出生就记得所有事,放着不管也能慢慢长大,丢在边就行。”
獍胡勾勾他下巴,“你也是这样长大?”
“嗯,能活下来都是这样长大。”蛇弋温驯地挨着她温暖手,每次被她主动触碰,他就十分激动,两条蛇尾也忍不住缠上她腿,仿佛想把她裹进自己身躯里。
听到声响獍胡扭头去看,喊他:“椿,快起来。”
散架孩子就把自己组装好,跌跌撞撞爬起来,再跟在她们两个身后,亦步亦趋地认真爬山,看上去有点傻傻。
蛇弋从来不管他,他只围着獍胡转,獍胡对于他们两个态度却都差不多。
獍胡很好,蛇弋直都是这觉得,她给他种这多迎春花,带他离开雪山,世上再没有比她更好人。可是蛇弋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他心里偶尔会觉得空洞,风从里面穿过,又冷又空,怎都填不满。他只好更紧地缠着獍胡,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心里不是空。
“獍胡,你说外面有四季,花不会每天都开,但你种迎春直在开。”蛇弋小心摸着那些黄花。
獍胡摸着乖小孩脑袋,忽然整个人僵,看着孩子脱落脑袋,接着小孩手也从身体上掉下来。
獍胡:“……!!??”
蛇弋第次看到她露出这样表情,也是呆,他不知道自己此时感觉是被可爱到,就觉得心脏被人捏成小小个,紧紧缩着。
“你真好,真喜欢你。”蛇弋又带着那种痴迷心动神情缠上来,獍胡还在观察着孩子异状,随手按住他脸把他推开。
她已经发现手里这孩子不是死,但仍然因为刚才惊吓有点失态,捡起孩子掉落在地脑袋和只手,试着往身体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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