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早
着也能有五六美元，不但够自己用
，还能帮帮阿莱扎呢……不过，好像商业学校
学费可不便宜……约翰想向
们借钱？”约瑟夫说。
“是，爸爸。”史高治说，“学费需要40美元。比尔先生有这笔钱，但他不肯把钱给约翰，他只肯把钱借给约翰，而且还要约翰付给他百分之十五利息。约翰觉得如果40美元都要按这样利息算，他就算将来找到工作，还起来还是很吃力。所以他想要向们借钱。约翰说他可以给们百分之十二利息，这比银行利息要高不少。”
“哎呀！”劳拉惊讶，“比尔先生怎能这样对待自己儿子，这真是……”考虑到比尔是儿子救命恩人，所以劳拉觉得她不能再用以前常用那些词汇来形容这位比尔先生，喃喃半天，终于什也没说。
“是，这确比银行高。但是，约翰信用可没法和银行比。”已经没办法继续看教科书卡罗尔开口，“不过，就和约翰打过交道来看，约翰这个人靠得住，应该没问题。”
“四十美元倒是拿得出来，而且约翰这孩子也信得过。你摔下来那次，也是约翰最先发现这事情，叫来人，算起来，他也对们有恩。所以借钱给他倒也不是什大问题。不过不是犹太人，怎能要人家这高利息呢？而且比尔先生这样做，也许只是要给约翰点压力呢？可不想让比尔先生觉得破坏他教育孩子计划。”约瑟夫吸口烟，烟斗亮下，暗红色火光照亮约瑟夫高挺鼻子。
史高治沉默会儿，他知道，比尔先生要约翰·洛克菲勒付利息绝对不是约瑟夫所说什给孩子压力“教育孩子计划”，前世里读过洛克菲勒传史高治知道这位救过自己命比尔先生不但是个专门贩卖抗癌特效药大骗子，还是给重婚犯。其实他并不缺钱，靠着诈骗，他赚到不少钱。只不过，他总是拿着那些钱去花天酒地，去养情妇，而不是去给老婆孩子改善生活。当然，虔诚信奉宗教阿莱扎也不太愿意从丈夫手里拿那些“不太干净”钱。不过，自己可不能跳出来揭比尔先生老底，他可是自己“救命恩人”，自己可不能随便诋毁他。
想想，史高治说：“爸爸，要不这样吧，拉下些功课，们可以雇佣约翰来给补课，就在放学后到天亮这段时间。然后们可以付工资给约翰，你看怎样？嗯，拉下不过是几天课程，用不多久，就能全补上，不过那时候，约翰应该已经在商业学校学习，们还是可以雇用他把他学到东西教给和哥哥。这样来，约翰压力应该能小不少。而记账本事对大哥来说也是很重要，大哥今后是要当顶梁柱呀。”
约瑟夫并没有做声，但史高治看到大哥卡罗尔坐直些，月光穿过窗户，照在他眼睛上，反射着亮光。
“嗯，这个主意应该能行吧。”约瑟夫说，“不过史高治，们并不能给他太多工钱，要不然，比尔先生恐怕会不满意。想这样份兼职工作，们给他10美元应该就可以，毕竟，他不是正宗老师。嗯，史高治，你明天去和他谈谈，看他愿不愿意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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