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除价格,这枪近乎完美。”杰克逊回答说,“不过,几乎可以肯定,联邦军队可不会装备支价值50美元步枪。虽然从实际性能上来说,它绝对值这个价钱。不过史高治先生您也不必失望,像这样枪支迟早都会把它竞争对手赶到垃圾堆里去。只是有感于这样枪支出现定会让今后战争变得更加血腥。”
“这不定是坏事情,如果战争不血腥,不痛苦,也许就会有大堆傻瓜爱上它。您说对吗?”史高治说。
“说好,要是没有亲自经历过战争,说不定也会是个大傻瓜。”托马斯·杰克逊微微笑笑。史高治知道,作为代名将托马斯·杰克逊直是个和平主义者。无论是美国对墨西哥战争还是后来南北战争,他都是持反对态度。但是他又是个非常矛盾家伙,他反对对外侵略,但他在美墨战争中因功升为少校,他反对奴隶制,反对南方独立,但他又认为南方各州有独立权利并愿意为它们而战。
“少校,其实这种发明是有利于和平。”史高治摆出副很认真架势说。
“这是怎讲?”和平主义者托马斯·杰克逊来兴趣。
不会是个小孩子恶作剧。
“那,史高治先生,您好,这是介绍信。”杰克逊将联邦陆军开给他介绍信递给史高治。
史高治接过信看看,然后抬起头来,笑着对杰克逊说:“少校,欢迎您。嗯,们先去会客室坐下喝杯茶,休息下,也让们人稍微准备下,然后们就去靶场先去试试枪,您看怎样。”
“切听从您安排。”杰克逊非常有礼貌回答。
在当时美国,有种说法,说是南方军人才是美国最有风度军人,他们既谦恭有礼,又气度森严。这点在托马斯·杰克逊身上表现得极为明显。史高治注意到,在行走时候,托马斯·杰克逊每步都似乎有着固定步频和步幅,就像他身上自然带着套钟表和尺子样。而当他坐着时候,也是可是副目不斜视庄重威严样子。但在和你谈话时候,他又显得非常谦逊有礼,哪怕面前只是个小孩子。
“在两千多年前中国,出个伟大和平主义者——墨子先生。他所处时代里,中国分裂成无数个小国,这些小国之间不断地发生血腥战争。墨子先生经过研究之后认定,这些战争,虽然打着各色各样旗号,比如正统呀,正义呀什,但是归根结底,他们都只是贵族们用来获取利益方式罢。对于那些国王们来说,战争就是桩买卖。于是
在会客室里稍微闲聊会儿,史高治就搞明白,眼前这位托马斯·杰克逊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石墙”,不过史高治并没有立刻拿出笔记本来请名人签名习惯,“‘石墙’签名百年之后会很值钱,但是,到那个时候,签名会更值钱。”嗯,史高治就是这样想。
这时候,罗兰进来,告诉史高治,靶场已经准备好。史高治站起身来,对杰克逊说:“少校,们现在可以去靶场。”
……
托马斯·杰克逊放下手中枪,微微摇摇头。
“怎,少校,这枪有什问题吗?”史高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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