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
他认命地叹口气,强迫自己从身体到大脑冷静下来。
沈淮张口又要说什,封凌忽然倾身过来,双手穿过他腰间,理理他衣领,把那根腰带重新系在他腰上。
沈淮眨下眼,低头看着他上扬凌厉眉眼,和依然在红耳朵。
封凌给他系好腰
他每剪插枝前,都会这样抖下,不少落在他象牙白睡衣上,侵入两片睡衣间,贴在细腻皮肤上。
淡蓝和冷白成世上仅有色彩。
封凌第次知道,能在人神经上跳动,燃沸血液可以是这样唯美而冷淡画面。
沈淮终于插完花,把花瓶放在边。
他这才问:“封凌,表现怎样?”
封凌:“……”
想反手拆腰带动作停。
他还记得他是来哄人。
沈淮去拿剪刀和花瓶来,把封凌带来那把大飞燕修剪插瓶。
他腰带在封凌手上,幸而睡衣宽松肥大才没完全敞开,但依然有条缝隙,露出道温润光。
他没听出沈淮在做什,等条绸缎系在他手腕上时,他才知道刚才是沈淮在抽自己腰带。
此时他手腕被沈淮腰带绑起来。
那沈淮睡衣不是……?
“沈淮,你在做什?”
腰带绑在封凌手上后,上衣半遮半掩,沈淮拢拢,手动收紧。
封凌为自己紧张和无法忽视心跳加速找到理由,他说:“是真。”
这个瑜伽动作功效,在促进肾上腺激素分泌后还有句,那句过于直白,沈淮贴在封凌耳朵上轻声说给他听。
句话还没说完,封凌耳朵就红。
沈淮说完,封凌微怔时身上没力气,脸上线条却崩得更紧。
他不耐地动下。
封凌用点巧劲,解开手腕上腰带,拿在手里坐在他对面。
“这就是沈老师撒娇吗?”他不加掩饰地呼口气,声音有点哑,张口又要说什。
沈淮开口打断他后半句,“当然不是。”
“男人在某些方面常口是心非,就用和撒娇完全相反方式。”
封凌:“……”
他似无所觉,手拿枝大飞燕抖抖,顺垂衣衫随着他动作晃,腰腹若隐若现。
封凌闭下眼,他庆幸此时手被绑着,如果没被绑,他也不知道会不会给沈淮把衣服合好,还是其他。
“知道为什不喜欢其他地方大飞燕吗?”沈淮淡然插花,还不忘给封凌科普花知识,“这些大飞燕要做采后处理,要泡很久药,有处理不好就会掉花瓣。”
沈淮又抖下。
果然,不少淡蓝轻薄花瓣落下来。
他慢悠悠地走到封凌面前,神情淡淡地问:“是不是有种熟悉感觉?”
封凌:“……”
确实有。
拍那场戏时,就是他抽沈淮腰带,绑住沈淮手。
沈淮说:“没有别意思,就是让你感受下。”
好会儿,封凌张张嘴,不知道是解释还是告知,“不需要提高。”
沈淮问:“你怎知道?你试过?”
“没有。”在这件事上不能被质疑,尤其不能被沈淮质疑,封凌肯定地说:“就是知道。”
说完,他忽然察觉到不对劲,不知道什时候,他两只手被沈淮握到起。
同时他听到衣衫摩擦窸窸窣窣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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