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样问,宁非想想。
“难倒是不难,就是麻烦些,需要粉碎和煅烧,很费人工。”
以目前技术条件,依靠水能无疑是最方便。
可庸西关外没有大河流,只能单纯依靠人工,想要实现水泥量产,还需要另想办法。
鱼老听这话倒是表情微松。
“好容易炒出来钢,结果下就坏,矩子你这是什玩意,这结实,刀砍都不动?!”
听他这样说,宁非抓抓头。
“是水泥啊,就是你昨天烧那些石头,配比下再加水,会成为塑性性和粘合性很好混合物。”
“是想用它涂外墙体加固和盖房子,防水防潮防腐蚀。当然,如果有可能,最好也把城里路修下。”
“涂外墙?可以啊!”
鱼老头边说着糟糕台词,边痴迷地摸着水泥柱,场面略猥琐并辣眼睛。
宁非不忍再看,转身去查看柳铁情况。
他砌墙本意就是不想让鱼老砍水泥,他自家做产品自家知,现时代冷兵器不太可能是水泥对手。
结果,土木组逃过劫,铁匠坊却忽然杀出,木东来坑徒弟真是有套!
听柳铁刚才吼那嗓子,他很可能是受伤。
柳铁声惨叫,也顾不得自己手疼,颤颤巍巍从地上拾起钢刀,心疼差点哭出来!
他钢刀!他精钢刀啊!
同样心疼还有木东来和徐进,两人想围过去看柳铁情况,却冷不防被突然蹿出鱼山师徒推到边,差点没摔在地上。
鱼老头是奔着绊马刺去,两只眼睛都闪着绿光,他边围着水泥桩转圈,边颤颤巍巍伸手去摸,神情无限温柔。
“矩……矩子啊,这真是昨天晚上堆?夜就坚硬成这样?”
锻造,对自己力气和师门技术都很有信心。
他深吸口气,双手高高举起精钢刀,猛发力,
哐——!
宁非听得牙疼。
不是他坏心眼,是那两个老头抬杠抬得太快,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柳铁已经举刀砍。
他想法很简单,矩子带着八
旁木东来拍大腿。
“精钢刀都砍不动,胡骑手里都还拿铁刀铁锤,更不是这玩意对手!”
他忽然转头,“对吧老鱼头,你是盖房子,你说句话呀?!”
鱼老还在围着水泥砖转圈,听到木东来招呼自己马上转头,双闪着绿光眼死盯着宁非看。
“矩子,这个水泥,烧制起来难不难?”
“没事吧?”
他走到柳铁面前,关切地问道。
柳铁活动下手腕。
“还好,应该没啥大问题,就是可惜这把刀。”
他心痛地看着手中精钢刀。
宁非回忆下,点点头。
“确切时间是昨天酉时,张二柱亲手做,他应该还记得时间。”
听宁非提到自己,张二柱点点头。
“矩子说是,们是在酉时刻回城。
“晚上就这硬,真是个大宝贝……”
刀砍水泥桩,这是什鬼套路,手不疼?!
柳铁手当然疼,但他心更疼!
他那把师门精心炒制精钢刀,在砍上绊马刺瞬间就卷刃,刀身扭曲变形,他手臂也被震得几乎没知觉。
偏偏那个桩子,只留下道白印而已,连个划痕都没有!
“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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