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徐进诺诺地应
声。
“
们这些在铁匠坊里做工
，日常要
他用泪汪汪眼神示意小哥哥迅速逃走，但两人此刻都是腿抖脚软得厉害，能勉强站直身体就已经很不错，哪里还有余力想别。
擦……这就是传说中人体生化武器吧！怎
会这臭！
好在山中有风，这股辣眼睛气味很快被山风冲淡。带着沙土气息空气灌进肺中，宁矩子像是着水翻车鱼，拼命吸几口才感觉自己活回来。
他看着徐进，脸艰难地问道：
“徐……徐大哥，你这……”
徐进抓抓没头发后脑勺。
“咋就要这点？在给矩子挖多些。”
宁非本来只是想做点实验品，闻言倒是动心。
反正都来，多备点纯碱和小苏打也没毛病。这玩意是很多实验基础材料，保不齐在哪儿又能用上。
何况来这路可是太不容易，他两条腿又酸又疼，估计晚上要挺尸。
他边往坡下走，边抱怨。
“小毛孩子就是不牢靠，绕这大圈，可白累人哩！明明从后山直接叉过礃子岭就到，婆娘个来回也用不多少时间，就觉得咱们是在山上兜圈子呢！”
小毛孩子·克雷差点气得原地爆炸。
秃头大叔最讨厌！要不是他非得死皮赖脸地跟着来，他哪会带着矩子哥哥绕路，早就到好不好！
明明是他搅局，现在还要倒打耙，简直气死个人！
叫矩子知道，这粉子不能用新长，须得放它段时间才得用。”
“婆娘用这陈粉蒸出来馍又大又软，可香得要人命哩。”
嗯，纯碱长期,bao露在空气中能吸收空气中水分和二氧化碳，生成碳酸氢钠，就是可用于食品加工小苏打。
小苏打也能做碳酸钙，都样。
“想要你说那种苦面。”
“嘿嘿。”
徐进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
“忘说，脚臭。”
他作势又要抬腿，吓得宁非带小孩齐齐倒退三大步。
“别，你就站那儿就行，千万别动！”
但是……没容器装……
徐进看出宁非迟疑，晒然笑，然后抬起条粗壮大腿，脱下兽皮靴，从脚上扒下来只布袋。
瞬间，奇异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前香有点像烂韭菜混合咸鱼烧榴莲味道，后调转为酸咸口发酵黄豆水，极其容易上头。
宁非被熏得阵眼花，踉跄几步差点栽倒，还是小孩克雷眼疾手快，把扯住他胳膊，这才勉强保持住身体平衡。
但是克雷情况也没比他锯子小哥哥好到哪去。小孩被辣得双目流泪，嘴巴和鼻子都挤在起，脸憋得通红。
有徐进带路，去找树速度就加快许多。
这片胡桐（异叶杨）林不算小，沿着羊角洼路像山中蔓延，供应大规模工业化生产不好说，但日常使用绝对是足够。
宁非从树杈里采集些新鲜析出白色晶体，觉得应该没什问题。
他把自带小木盒装满，便招呼克雷和徐进回城。
“啊？这就走啦？”
宁非摸摸鼻子。
“你知道地方最好，们过去看看吧。”
“好哩！”
徐进痛快地应声。
“矩子你早说需要苦面子树啊，知道条近路，根本不用爬这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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