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说!”老夫人将手边信拿起来,丢在她身前,“章霖都跟说,你之前那番话就是在污蔑他,你跟他根本没关系,他也没有害过他大哥,你为什要平白无故冤枉他!”
平白无故?虽然知道这老夫人
老夫人总被说闲话,心里也偶尔有那点后悔,这回把信看,看到章霖赌咒发誓,竟然还用血写行字发誓,又听到那个消息,她心里不免也动摇起来。
——她在原著就是这样,哪怕到后期,冤枉沈秋婉百次,又百次发现真相,下回被人说,还会继续冤枉沈秋婉,没完没,简直让人怀疑她脑子就是个钟摆,不停左右横跳。
这段时间沈秋婉没少把老夫人气头疼,在床上躺好几天,这会儿她怨气堆积,被点燃,决定找族中叔公起询问沈秋婉关于此事“真相”。
虽说是询问,但水银被管家带去大厅时候,看到老夫人脸色,分明就是已经认定她罪。
“跪下!”老夫人喝道。
那样剩下药丸也不用吃,直接让你给电击打胎,到时候这孩子可不是弄没,而是你弄没]
如果系统现在有脸色,肯定和老夫人之前铁青脸模样。
水银终于觉得爽点。
肚子里慢慢有些坠疼,水银却痛快地笑起来。如果沈秋婉人生是个故事,那肚子里这东西毫无疑问才是这个故事主角,要是它没,这个故事就有趣。沈秋婉这个人是不是就失去所有意义?
她坐在那缓会儿,起身把之前收起来信拿出来。这是之前章霖送来,详细描写自己被沈秋婉陷害过程,否认自己害死大少爷事,还穿插着追忆往昔,非常感人。
管家担忧地看眼水银,道:“老夫人,大少奶奶还怀着身孕呢。”
老夫人瞪他眼,“这哪里有你说话份,管家你是越来越放肆!再说,怀着孩子而已,又不是要生,连跪都不能跪吗,想当初怀着怀远时候,不也照样伺候公婆,偏偏沈秋婉就这多事。”
“沈秋婉,你犯下如此大错,还不给跪下回话!”
水银淡定地跪下,肚子里那种坠坠疼越来越明显,她来时又吃次药,待会儿应该刚好能赶上表演。
她脸上适时地露出担忧和惶恐,“老夫人,不知秋婉做错什?”
水银将信换个封皮,再将它“不小心”遗落在书房——那里是放账本和书籍地方,老夫人偶尔要去那里听掌柜们过来报账,今天恰巧又有场,所以这信在下午时候肯定就会被看见。
老夫人当初气之下处理章霖,可过段时间,她脑子冷静,肯定会有所怀疑,特别是在沈秋婉令她厌烦情况下,她更会在心里找她种种错误。
这个时候让她看到这封信,少不得要闹出点事。
结果比水银想还要厉害,这位老夫人直接把族里叔公和两位族里有名望人请过来,搞个真正三堂会审。
章霖是过明路章家义子,族里人都知道,他上次被老夫人送进牢里,族里不是没人说闲话,毕竟章霖这个人还是很会装模作样,这次来章三爷就和章霖走得挺近,算是酒肉朋友,因此他直对老夫人有意见,觉得她处置章霖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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