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思很明显,是想找人处理掉贺承祖。
宋婷没出声。
宋兴富以为她是担心贺东鹏发现后生气,不由叹气,“早跟你说不能心软,当初就让这个贺承祖死在监狱里不
话说到这种地步,贺东鹏不能不信,他恼羞成怒沉下脸色,可同时,心底又松口气。
既然木香跟人跑,那他就不用把以前这个老婆告诉宋婷,也算是好事件。要是今后她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便罢,他也不想特地去找她算这个账,毕竟夜夫妻百日恩。
“你现在娶个有钱老婆过好日子,总不能不管这个亲儿子,你把害成这样,总要给钱让过好日子!”贺承祖又说。
贺东鹏回过神,安抚这个儿子:“你放心,肯定不会不管你。”
也许是真因为愧疚,贺东鹏给贺承祖不少钱花用,贺承祖这年纪,又是这种性格,乍得到这多钱又能去干什好事,身在沪市这种城市,想要花钱是件很简单事,而学坏也异常简单。
怎会不伤心,对于他指责,贺东鹏更是无言以对。他儿子,竟然受这多苦,他这个当爹确实有错。
宋婷站在门边,冷眼看着病房里那对父子,人不停谩骂,人则是难堪沉默。她仔细打量着贺东鹏,发现这个男人和她当初认识男人完全不同。
他好像变老很多,不再意气风发,和那个十几岁儿子在起对比着,宋婷第次这清晰地认识到,这是个比她大很多岁老男人,而经过这场磋磨,他甚至有白发。他身上令她心动东西正在慢慢消失。
宋婷忽然感到阵腻烦,扭头就走。
房里,贺承祖骂够,贺东鹏看看空无人病房门,问道:“你怎会来这里,你妈……木香呢?”
不过半个月,贺承祖就因为大手大脚花钱引起些黑帮注意,那些人特意接近他和他做朋友,钓着他玩,赌博洋酒抽大烟。贺承祖本就因为自己残疾而自卑,这种自卑在花钱过程中得以消磨,于是,他不断向贺东鹏要钱。
哪怕是贺东鹏,也被他花钱速度给吓到,不得不质问他要这多钱究竟去干什。然而每次贺东鹏这问,贺承祖都会毫不客气骂他,用自己残疾去讽刺他,动辄发疯发脾气,贺东鹏听他说起这个就感到愧疚,只能妥协。
他自己其实没有多少私房,只能从酒厂那边支钱。
这样大笔钱支出,宋婷和宋兴富当然很快也知道。
宋兴富这回比女儿反应更快,他迅速查到贺承祖这些日子花掉钱是怎回事,对脸色难看女儿说:“他这个儿子不能留,不然迟早要败坏们宋家产业。”
贺承祖听到木香这名字,刚平静下来神情又狰狞起来,抬手拿起手边根拐杖就朝贺东鹏劈头盖脸丢过去,“你还有脸提那个贱女人!”
贺东鹏眉头皱,“她怎?”
“她怎?”贺承祖冷笑,“你给娶好后妈,就是个贱人,你失踪,她就带着家里钱跑,完全不管死活,谁知道是不是跟什野男人跑。”
贺东鹏愣,失声道:“怎可能!”木香那柔顺女人,怎可能背叛他?
贺承祖:“怎不可能,你回去问问,看谁不知道,她连何小莲都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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