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婷站起来,“不需要你提醒。还有,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很看不上和贺东鹏在起事?说到底,你又有什资格摆这高姿态,你根本什都比不过。”
说罢昂起头起身离开。
水银靠在椅背上,“疑邻盗斧啊……”
要是对个人心有芥蒂,不管对方做什说什,都必定会带着负面情绪去解读,人之常情。
坐会儿,她起身去换班工作。
贺东鹏勉强笑下,摇摇头起身:“没事,去楼上休息。”
宋婷还不知道家门口那幕被看见,她把水银带到西餐厅,开门见山说:“你是不是因为知道东鹏哥恢复记忆事,才会过去找他?”
水银:“宋小姐可以放心,对他没有什意思,只要他们不来找麻烦,也不愿自找麻烦。”
她语气疏离,好像真完全不在乎自己从前男人,哪怕知道对方想起来自己也丝毫没有动摇意思。
宋婷追问:“你就真没有想见东鹏哥意思?”
可能是担心您。现在您好,她大概又有心情。”
贺东鹏好会儿没出声。他脑子里不断想着,刚才那个女人,是木香吗?
可是木香怎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他记忆里木香没有这年轻,她应该是拘谨自卑,不可能这光鲜。但如果不是木香,怎会长得这像?
如果那真是木香,她为什好像和宋婷认识?宋婷知不知道他们之间关系?木香究竟有什目,她是不是来破坏他现在生活,向宋婷揭穿他过去切?
越想越坐立不安,贺东鹏额上见汗。
宋婷回到家,莫名肚子气,没待会儿又换套衣服去找朋友们散心。她刚离开家没过多久,贺东鹏就出门,他没用家里司机,
水银忽然摇头笑,“宋小姐,情人眼里才出西施,让说实话,贺东鹏长相身家性情,还真没有让舍不得放手地方。”
水银从前逢场作戏,也曾有那几段,却从来没有过宋婷这种反复无端,患得患失。依她看来,这倒并不是因为宋婷真有那喜欢贺东鹏,只是她在贺东鹏身上寄托不只有爱情,更有其他利益,所以才会需要不断权衡利益感情。
这样复杂且累关系,是水银不喜欢。
宋婷看上去像是相信她,但脸色仍然不太好,语气也有些生硬:“既然这样,你不用去找他,贺承祖那边会处理好。”
水银:“最好尽快处理,贺承祖这样人又天真又愚蠢,做事毫无逻辑和底线,说不定会干出什事,要是他等不及做出什大事就晚。”
他并不是傻子,自从他病好后回来,宋婷对他就远没有从前热情,他因为在酒厂支钱事被宋兴富训顿,宋婷也没有为他说话。他都是宋家女婿,以后宋家酒厂迟早是要给他管理,支点钱又怎?以前他也这做过,但那时他们什都没说。
贺东鹏并不觉得这有问题,猜测可能是因为承祖让宋兴富和宋婷不高兴,所以故意为难他。
现在想想,说不定并不是因为承祖,而是因为木香,她说不定和宋婷说些什,所以宋婷才对他冷淡很多。
“先生,先生?”佣人唤好几声,贺东鹏才醒过神来。
“先生您脸色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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