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嘉良试图用眼神杀她,语气极不情愿,“来接你回去。”
水银:“不用,你自己回去吧。”在林家过清静自在,她现在不太想回高家。
高嘉良瞬间压不住怒火,大声质问道:“都来,你还想怎样?!警告你,适可而止!”
水银也不惯他这脾气,她从来都是别人对她什态度,她就对人什态度,反手抓起手边瓷杯砸到高嘉良脚下,“学不会好好跟人说话就闭嘴,谁给你气受就向谁去撒气,别跑到面前来大呼小叫。”
显然,这年轻人被他爹妈好顿收拾,反抗不家长强权,只好把气撒在她这个“软柿子”身上。他未必不知道谁才是源头,只是孝字压在头顶他不敢动,只好转头对付他能对付。
高老爷把丢下藤鞭,“就是你把他惯得。”
转头指着高嘉良:“你要是天不去林家道歉接人,你就待在家里天不能出去!”
“凭什!”高嘉良激动起来,“你不能限制人生自由,有权利离开!”
见高老爷又要动手,大太太把抱住高嘉良头脸,“不许打儿子!”
大太太护着,又有五小姐跑过来凑热闹,哭着喊着她爹向着外人不疼她哥,闹腾大半日。
嘴,低声说:“也是这觉得,所以,觉得你做得对,你有抗争勇气,觉得你很勇敢。”
高嘉良闻言,喜上眉梢,两人对视眼,纷纷红着脸转过头去。
送走安枝,高嘉良再度坚定自己抗争这场封建婚姻决心。
高老爷几次催他不回家,也发狠,直接让人找上门来,把人给押回去。
“你多久没回来?你是不准备要这个爹,还是永远不准备再回高家?!”高老爷发起怒来,手里拿着藤鞭准备动手。
高嘉良捏紧拳头,“你做出这样子给谁看?闹这出回家,你不就是想让道歉来接你吗?”
“但是告诉你,不管你玩多少花样,都不会喜欢你,还有你脚,就算你做这种事,也永远不会在乎你怎样。”
水银笑声,“醒醒,大白天做什梦,你哪来信心觉得是为你?共就见过你两次,次次朝着喷口水,像个喷水壶,自作多情也要有个限度。”
最后,高嘉良还是被逼去林家。他可以忍受被父亲打,却不能看爹娘为自己吵架,不能看他娘为自己抹眼泪,他感觉自己心中理想和残酷现实发生碰撞,让他亲人爱人难两全。
前往林家路上,他心中愤懑痛苦,怨恨起这切罪魁祸首林锦绣。如果不是她闹着回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他板着张脸到林家,拜见过林父林母,被带到林锦绣院子,见到正在那悠闲看书喝茶女人。
和他凄惨情形比起来,她悠闲实在太过令他痛恨。
水银还在养着脚上伤,见到他突然出现,仍旧稳稳坐在那,“你来干什。”
高嘉良梗着脖子,就是不说话。
高老爷:“你去林家,给好好道歉,把你媳妇接回来。”
高嘉良犟道:“没有媳妇!”
高老爷狠狠往他身上抽鞭子,“你还敢这说!”
抽两下,大太太扑上去挡,“别打,嘉良就是这个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好好跟他说就是,何必要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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