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里发出咕咕声音,就在水银耳边,她手稳稳按着对方后脑勺。
鲜血染红菜地里土,人慢慢停止抽搐。
水银拔出锥子,擦擦手上滑腻鲜血,迅速把路边干粮水壶收拾下,拖着刘老二尸体往牛栏那边走。那边有个很大粪池,把尸体丢进那里,几天之内不会有人发现。
牛栏里女人又在看她。水银没管她,自顾自地在刘老二身上绑块石头,把他沉进那黑色泥浆般粪坑沼泽里。看着尸体缓缓下沉,最终被臭气熏天粪池吞没,水银有些遗憾,如果人还是活着,直接沉进粪池里淹死不是更好。
没有在那边停留太久,水银很快把水壶干粮拖到河边个桥洞下面藏好。
。
到下午吃饭时候,刘家老二忽然说起明天要去镇上买东西事。水银坐在边吃红薯动作微微顿。她不知道刘老二准备出门,如果他真出门,恐怕要等三天才能回来,难道她也要等三天之后再继续自己计划吗?
可是她并不想等待太久,胸中怒火时时刻刻在烧灼着她。
这天晚上水银在铺稻草简陋床铺上翻来覆去许久,满是臭味颜色发黑单薄被子盖在身上,没有半点温暖。
第二天清早,刘老二果然起个大早出门。水银同样必须早起,她要去给菜田浇粪肥。
她实在太累,这个身体产后没有休息,每天干活,她几乎是在燃烧生命做这切。还好刘香雪身体已经习惯高强度干活,有足够力气处理尸体,否则会很麻烦。
冷静地洗手,又脱下沾血衣服搓洗干净,水银吃掉刘老二带着随身干粮补充体力,她这两天都没吃饱,接下去还要做很多事,直饿着恐怕没力气。
也许真运气不错,这天下午在河边,她真捡到条臭鱼,原本已经准备去塘边捞小鱼水银带着鱼回去。她像个傻子那样傻笑着,指着几岁黑小子说:“鱼、儿子、吃鱼。”
像个真正好母亲。
她如愿以偿地开始做鱼,并
那块菜田刚好在去镇上大路附近,水银远远看到刘老二过来,路过她旁边时候,刘老二停下来。他往左右看看,忽然放下水壶和背着粮食包,边解裤腰带,边走向菜地里水银。
刘老二现在三十多岁,因为家里穷买不起第二个女人,所以他和哥哥共用个老婆。刘家地方太小,家里有个什动静别人都听得清二楚,所以兄弟两个有时候会直接在外面和刘香雪做那种事。
就在外面找个没人角落,随随便便泄火,提裤子就完事。显然刘老二这会儿是突然来兴致,他大概忘刘香雪才刚生完孩子没两天,也可能是因为他根本不在乎这个。
水银定定地看着他走向自己,忽然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她手摸到根顶端尖锐锥子。这是老太婆用来做鞋子东西,水银来到这个世界第天就偷偷藏起来。当她无法对身边环境感到安心,就必须随身带着样能保护自己武器,这是她习惯。
刘老二动作很急地去拉她裤子,水银假装挣扎下,等到他注意力分散,忽然,bao起,用尽全身力气把尖锐锥子扎进男人后颈,同时她紧紧按住刘老二脑袋,不让他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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